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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晕了过去。
    见青年一声不响忽然下线,帝索手掌用力握了握,掌心似乎还残存着青年腰上的余温,他真是不满足只在虚拟城市,他还想参与青年的现实。
    与此同时,璀璨的辉煌宫仿佛笼罩在阴云之下。
    花苞紧紧闭合,色泽呈现一种病态不正常的苍白透明,脆弱幼嫩的叶子蜷缩在一起,花杆耷拉着团成一团,仿佛正经受着难以忍受的痛苦和折磨。
    陛下……
    王虫们心疼得无以复加,西尔维跪在地上,颤抖着手试探着想要抚摸,但又怕伤到脆弱的茎叶。
    特纳双拳紧握,猩红的眼收缩成针芒,他凝视着菲伊斯和德登充斥着嗜血和疯狂,“说!陛下到底出了什么事!?”
    第20章
    难受。
    颜宁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身体深处就像有什么在不断分裂膨胀,使劲把骨骼拉伸开来,四肢百骸全都撑得胀疼,太阳穴突突直跳。
    小花苞耷拉下来,茎叶瑟瑟颤抖,颜宁几乎要被排山倒海般袭来,那种根源骨髓的酸胀感折磨得昏昏沉沉,意识模糊不清。
    眼看着小花苞颜色愈发透明,一点一点憔悴下去,王虫们的气压也逐渐降低。
    德登最先承受不住王虫无形的威压,“扑通”一声双膝软软跪在地上,菲伊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脑海里倏然闪过之前的基因谱析,“这不一定是坏事,陛下的成长源于有丝分裂,量变后也许会达到质变。”
    换句话来说,陛下或许要成长了。
    但周围王虫们的低气压一点也没有回收。
    成长无疑是好事,可是过程是艰难的。
    这段时间菲伊斯也在图谱中试图努力寻找类似陛下生长方式的植物,却没有找到。
    独一无二的生长方式,注定了颜宁必须承受不能忍受之痛。
    他们却无法分担。
    眼看着花苞比之前蜷得更紧了,叶子摇动的愈发频繁,幼嫩的花杆整个蔫巴得蜷在一起,发出簌簌的细响。
    最易失控的特纳猩红竖瞳酝酿着风暴,天色骤然暗了下来,受到他无意识的牵引,头顶的星辰如流星一般坠落下来,拖着发光的尾巴划过渐暗的天空。
    德登惊得一屁股摔坐在地上。
    半辈子搞学术的德登何曾见过这样的场景!
    他虽然早就听说过王虫们能力强大,却没有这么清晰的意识到人类在他们面前渺小的就像一只小虾米。
    不,或许连虾米都不如。
    想起裴元首秘密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