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一声都没吭。
    顾勍静静地望了他一眼，眼眶愈发的红，心里也像是摇晃过后翻腾的气泡水，缓缓感到了酸涩膨胀。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顾勍忍着痛没好气的哔哔了一通：“你以前是不是也被人威胁过？这么容易就听话了！让你伺候就伺候，这么烫的水你也不等它凉凉，我也没非让你这个时候伸进去……”
    马善被人骑，愚善被人欺。
    呸，什么高冷学神不可亵渎的高岭之花，顶多就软弱不知变通的老好人一个。
    “没有。”沈瑜凉凉的地应了声，淡淡地俯视了他一眼：“你是第一个。”
    随即作势便要掀起顾勍的衬衫下摆。
    顾勍：“……哦。”
    顾勍突然有些过意不去了。
    学神愚善不就是被他欺负的嘛……欺负老好人算什么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