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每次复健，不想压坏小朋友，只拼命努力站起来己走。白宗殷觉得这办法很好，年也开心。
    两人慢慢走着。
    齐澄全部注意力放在老公身上，就忘了听八卦的初衷。不过白宗殷说了起来，将蒋家上一辈的恩怨简单说了。
    “这三个子真是叉烧！”
    齐澄澄一听蒋家三子委屈母亲，就为了优渥生活，气不打一处来，说：“我饭饭要是这没骨气，我就、我就——”
    “澄澄就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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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个慈父，我饭饭才不会这样呢。”齐澄澄先夸了句己再给子洗白白。
    他家奇迹宝宝很好哄又乖，还粘他，喜欢爸爸。
    才不会是个小叉烧包。
    “我饭饭是饭饭，和叉烧不是一个品种，跨的老大了。”
    白宗殷垂在年肩膀的手，摸了年侧脸，说：“澄澄说得对。”
    “然后呢？”齐澄高高兴兴美滋滋问。
    白宗殷说了蒋家大姐读书被家里逼着嫁人，后来嫁人遭遇家暴，蒋大姐要离婚，但蒋家觉得离婚的女孩丢了蒋家的颜面——
    “恶！”齐澄又气鼓鼓了。
    “挨打的又不是蒋老太爷，他说话轻轻松松的。然后呢？蒋大姐怎样了？”
    白宗殷：“离了。在蒋家所有人中，也只有蒋大姐有傲骨。”
    谁都劝，那个年代离婚丢面子，尤其对蒋老太爷这样守旧的人。蒋老太太最初也是劝女，婚姻都是磕磕绊绊的，你父亲还轨，偶尔也动手，不都忍了过来，做女人就是命苦。
    蒋大姐不愿做命苦的女人。
    “……蒋大姐拿着剪刀，趁着那个男人熟睡，剪——”白宗殷没说全。
    一看年，果然亮晶晶双眼，催促说：“剪成太监了没？蒋大姐干得好！”
    “没，不过受了重伤。后来就离了。”
    蒋大姐离了婚，蒋老太爷、蒋育成都嫌丢人，不愿意蒋大姐回宅子。蒋老太太还是心疼女，偷偷给钱补贴女，再后来，蒋大姐就不见了。
    一走十年，回来时，蒋家落魄。蒋育成是个花花公子游手好闲，根本没有打理家里产业的力，蒋老太太也没有，坐吃山空，拉扯大三个子。
    反倒是外头的私生子做生意风生水起的。
    蒋老太爷守旧，任外头私生子再怎聪明、混的好，咬死了不许进家里门，蒋老太爷年纪大糊涂了，当时还去蒋奇峰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