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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宗殷不信意外,他信母亲说的,怀疑上了蒋奇峰,但他没找到证据,也没人会信一个失去父母双腿残疾坐在轮椅上,整天胡思乱想的孤说法。
    而且蒋奇峰很会做人。
    名声越来越好,蒋氏越做越大。
    即便有了疑点证据,白宗殷也没有送到警察手里。
    当一个人财富足够多时,他的权势也紧跟而来。一个小小的人物,怎撼动一座大山,尤其还是一座‘恩重如山’。
    那就比这座山更高更大,不管外界的看法,他有话语权。
    血债血偿,加倍奉还。
    不一击即中之前,蛰伏隐忍,是白宗殷常做的。冬天的风在冷,都不及恨意的冷冽,但现在怀里是另一个人的温度,温暖火热,年人的热情,源源不断的传来。
    鼻尖是年特有的味道。
    食物的甜,年清爽带着果味的身体乳。
    一些不好的记忆被取而代之,年吃东西的模样,刚才的滑稽爱,软软的叫他老公,全心全意的信他。
    “阿
    嚏。”
    齐澄被风吹的小声打了个喷嚏,他埋在老公的脖颈处,打完尴尬,慌忙说:“老公,我不是故意的,我给你擦干净。”
    脖颈处是年说话的气音,痒痒的,温热。
    “你的水是干净的。”
    “啊?”齐澄澄懵了,怪不好意思说:“也、也不至于这夸我吧?”
    他刚吃过蛋糕,应该是奶油味的。白宗殷一手揽着年要离开的腰,声音冷冷的说:“别动。擦干净。”
    果然刚才是说反话。
    齐澄小声念念,他就说老公怎变了性子夸他水干净!
    小狗勾举着胳膊,用露的白衬衫袖,轻轻的擦拭着老公的脖颈。老公的脖子很修长漂亮,皮肤干干净净的清爽,带着一丝丝冷冽的味道。齐澄擦着擦着,小色批就犯了,脸红红的,轻声说了句:“好了。”
    慢吞吞的离开,才注意到己整个人刚都窝在老公怀里。
    差点就坐在老公的膝盖上。
    他偷偷看了眼,老公好像心情还好,并不像是要捏他脸,呼了气,说:“老公,我把礼物送给小弟,回家吧。”
    “嗯。”白宗殷点头,“你去。”
    齐澄想到刚才里面那些人说的话,无异于是剔骨刀,乖乖点了头,小声念叨:“那你给司机师傅打电话,这里太冷了,我去拿大衣,老公你先去车上等我。”
    最后剩那一层薄薄的冰霜,也被年絮叨关怀声吹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