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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要为一个女人要离婚,要放弃公司,仅仅一个女人他就放弃我想要得到的。我觉得他好傻……”
    “别说了。”
    “他比你更傻。”
    “别说了!”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这一幕,我不会相信。”
    这样的故事,谁也不会相信。
    这是一个保持传统,坚守正义的社会。
    很难相信,一个成功的中年男人会因为情人放弃家庭,放弃江山。有点可笑,有点悲情,但这是真实。
    我一度以为我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虽然我还有后半生,可是我最值得思念,最值得惋惜,最值得爱恋的人,却都成了回忆。有些不甘心,却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忘记他。刻骨铭心爱过的一个人,不能在一起就拼命忘却,不会遗憾吗?
    我想念他给的一切,想念他给的痛。
    很长一时间我都处在恍惚之中,迷迷糊糊能想起那天的火车上,有一个女子像傻子似得旁若无人的哭,完全不顾及车厢内陌生人的眼光。
    回家那么多天,始终是一种混混沌沌的状态,父母和自己说话,我永远都是“啊?什么?”从立冬躺到小寒,不出门,也忘了要工作,意识一片空白,每天都是呆呆在看着窗外发呆,从梧桐枯叶飘零,到枝头空瘦,再到枯干落下白雪,总是莫名地流下眼泪,没有刻意的沉默和悲伤,只是无声无息地流泪。也许流泪本身与思绪无关,只是一种自然而然的状态。
    小寒之后,雨雪到访,茫然立在院中,目光黯淡,思绪空渺,仿若一个无人看管的游魂。
    到了晚间才觉额头微烫。不知怎么就大病开始,持续的昏昏沉沉,半梦半魇,欲聋欲哑,每天只能喝水喝粥,瘦到脱形,完全听不见父母的唉声叹息,看不清他们的焦虑与担扰。
    昏昏欲睡中,总是闻到一种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眼开眼也是一片素白,好像看见了母亲在流泪,又好像是一种错觉。脑袋里所有的影像都模糊不清,我想要拨开雾纱,却又被什么禁锢。
    我是否是无病呻吟?又是否活在梦境之中?透过自己的眼睛看病床上的躯体,我觉得这一幕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是又想不起来。分不清眼前发生的是真实,还是梦境。
    我总觉得很多事情不曾正真发生过,我还是那个刚跨进校门的懵懂学生,对一切充满希望,有点小小的清高,也许不会有太大成就,但拒绝平庸。
    那时候多么年轻多么顽劣,一群可爱的同学,深更半夜爬紫荆山,繁茂葳蕤的树林在深夜神秘而又诡秘,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