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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好像又不是毫无关联,起码带着些藕断丝连的意味。
    坦诚相待之后,两人又絮絮不止的谈论了许多,江知宜这才知道,原来曾跟着离王的梁月诸,是他的兄长,两人自幼进宫,先帝在时,他们听命于先帝,而后皇上即位,他们便对皇上唯命是从,尽忠于皇室。
    这么想来,如今倒是让她捡了便宜,这样专门为皇上尽忠的人,如今却要跟随在她左右,来替她办事,保护她这比不上帝王珍贵的性命。
    马车一路疾驰,很快到了镇国公府,江知宜的心境与上次归家时完全不同,那时她心中只有雀跃,归家路上满是期待,离镇国公府还有段距离时,就巴巴的扒着马车上的小窗观望。
    而此时却多了几分愧疚和不忍,因为这点儿难说的情绪,她生出些许胆怯和退缩之意来,直到马车已经停下,她方不慌不忙、甚至是有些故意推迟的下了马车。
    镇国公府较之以往,并没有什么变化,但仔细望去,才会发现府邸好像失了往日的威风,只余下门可罗雀的沉寂与悲凉。
    江载清和江柳氏像上回一样,已经早早的等在门前,看见马车缓缓驶过来,他们慌忙迎了上去,待望见马车上下来的人,两人都没有忍住,霎时红了眼。
    江知宜的目光扫过搀扶而立的两人,迅速跑上前去,双手还未搭上江柳氏的胳膊,两行清泪就已经顺着面颊流了下来,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尽数往下砸着。
    她看着眼前的父亲和母亲,只觉得明明没过太久,但两人好像突然苍老了许多,父亲并未着帽,满头的白发赫然落在她眼中,灼得她眸子生疼,而母亲脸上的皱纹愈发明显,再不是眼底含笑的模样。
    她再忍不住,双膝一弯,便要立即跪倒在地上,带着哭腔喊道:“父亲、母亲,女儿不孝,女儿不孝……”
    “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江柳氏拉住她的手,尽力拽着她不让她跪下,眼中也是不断涌出眼泪来,遮住了那双突生老态的美目。
    “起来,这样哭哭啼啼的模样,落在外人眼中成什么样子?”江载清依旧同往常一样严厉,低声斥责她起来。
    但话音刚落,他好像又觉得自己语气太过严肃,忙弓腰去拉江知宜,一只纹路纵横的手掌落在她脸上,笨拙的为她擦着眼泪,语气稍稍缓和,多了些小心翼翼,只道:“别说这些,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对,回来就好。”江柳氏随声附和,抓起帕子来也为她拭泪,而后同江载清一起拉着她,边往府中走,边道:“早上宫中命人来传信儿时,我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