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不住。(第 1 / 2 页)
    窗外雪纷飞,北风呼啸着卷起阵阵雪,玻璃窗被得铛铛作响。
    屋内却是片,南墙至北墙连接着片炕,灶里燃着灭火星,气穿透石板,源源断涌上炕面,烘烤着整间卧室,暖意。
    土炕上铺着床厚厚棉被,上面跪着个着寸缕青年,他用手肘和膝盖撑着身体,腰肢塌陷,屁翘起,左摇右摆承受着来自身后男人操干。
    和青年浑身赤裸同,男人衣装整齐,只有链拉开了个子,伸根凶悍狰狞器,停在发红眼里进进。
    样鲜明对比让邱白觉得自己像只淫荡母狗,雌伏在男人身,翘着屁摇尾乞怜。
    他心里到羞耻,身体却越发敏,后断溢汩汩淫水,浇在周远头上,又随着男人抽动滴滴答答流到被子上。
    周远轻啧了声,语气中带着玩味,“流么多水,被子都脏了,冬天洗啊。”
    他嗓音又懒又哑,有没往里顶。
    邱白被他说得直害臊,浑身颤抖着,自禁合拢双。
    屁上猝及防被甩了掌,“啪”声,清脆响亮。伴随着周远毫留训斥,“说了多少遍,许夹,怎么记!”
    邱白呜咽了声,身子向前爬,又被男人抓着腰拽了回去,随之而来是凶猛如急雨般贯穿。
    “啊...轻...”邱白手指紧抓着床单,微仰着头小声呻吟,被打了也没有气愤,反而更加动。周远在事上格外强势,他举动都要在男人掌控,要是小心自己动了哪里,比如像刚才样夹,或者是自己碰了小肉棒,肯定要挨上几掌。
    开始他还有委屈,过结束之后,看着周远愧疚自责跟他歉,说自己控制住时候,又会心软原谅他。
    渐渐,他也从中得了趣,许是身子恋痛,又或许是他太周远,愿意接受周远切。
    而且周远也并非是没轻没重,打他时候会太用力,短暂疼痛过后,他能迎来更加汹涌快。有时被操得晕晕乎乎,甚至还会主动摇着屁求周远打他,男人便会哼笑着骂他是个货,边把他雪白屁扇成个烂熟红桃子。
    进退有度羞辱和刺激,像是人之间心照宣趣,让他们日渐沉沦,共同探索着关于更层次奥秘。
    周远手掐着邱白腰,手在他白腻肉上肆意揉,上面还有他刚扇来鲜红指痕,像是雪上开朵红梅,糜烂又刺眼。
    幕刺激得周远眼底泛红,发了狠朝里面顶,冰凉链碰到皮肤,邱白被激打了个颤,猛缩紧,箍得周远仰头了气。
    他直起身子,用膝盖将邱白双顶开,另条曲起半跪在炕上。个姿势让他操得更,层层叠叠肉紧紧包裹住他,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