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傅英手，也不看蒋约，嘴角勾起抹微，脆生生：“您观音夜游图，已经损坏，赔偿还没收吧？”
    “？”蒋约惊愕望向亭邈，手脚僵了僵。
    老板哪还敢要：“不……不用，反正也假——”
    亭邈幽幽：“副观音夜游图，燕朝著名画师连笙仿徐锦康先生所绘。”
    “说什么？！”老板震惊了。
    其余围观群众也目瞪呆。
    连笙名虽然没有徐锦康响亮，也很有名气画家。燕朝北夏覆灭后第个朝代，如果真连笙先生画，倒有可能。
    蒋约没想到亭邈会给面，脸都白了，不可置信：“亭邈哥哥，胡说什么呢？”
    亭邈懒得搭理，径直看着画：“连笙先生父辈南朝贵族，在北夏吞并南朝，既又覆灭后，辗转成为燕朝画师。上面南朝廷印章就当年观音夜游图问世后，连笙万般钦慕，仿造徐锦康所画，再呈给孝昭帝印上。故而，才有南朝印章。”
    不疾不徐，冷静站在画卷前，娓娓来：“徐锦康先生用墨疏淡，字风萧散，而连笙先生却不同，擅用回腕法执笔，行笔而重，骨力锋利。”
    老板已经惊呆了：“真啊？”
    亭邈没多解释：“您自可去宛遥博馆鉴定。”
    老板又开始心痛了，张盯住亭邈：“幅概价格多少？”一面希望贵些，可以多得赔偿，又希望便宜，不然也太倒霉了。
    “除字外，以假真，连笙先生盛名，不敢擅说，您还去博馆鉴……”迟疑了瞬，看看蒋约，忽然眨起睛，得人畜无害：“归不会低于一百万。”
    老板喊：“卧槽！”
    急忙瞪住蒋约，生怕跑了：“赔钱赔钱！”
    直播录制得清楚明白，如果不蒋约手贱，本不可能划坏画，余鹤此时也没什么说了，拍拍蒋约肩膀：“先去鉴定吧。”
    蒋约哭无泪。
    亭邈没再理，刚刚翻话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