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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
    太子爷说完, 看到她整个人都懵了, 重新把她抱回了怀里,亲了亲, 许诺说,
    “我们没断。”
    又缠绵地亲了一顿,告诉她,“你心里顾念着我,我很欢喜。”
    最后他说, “如今你明白了, 以后练活儿只能找你。”
    亲到最后, 情潮涌动,无法抑制, 两人滚进了帷帐低垂的床里,在看不清彼此的黑暗朦胧里,池萦之除了按着袍子不肯脱的最后的坚持,其他的都顾不上了。
    直到被傍晚护送着出了宫,她坐在马车里,脑子还是蒙的。
    帐子里那人的手捆了没有?
    好像捆了……又挣脱了……试图再捆的时候好像打了个岔,忘了……
    自己坚持不肯脱袍子, 他倒不勉强,直接把他自己的衣裳脱了……?
    他的手到处乱摸, 隔着袍子碰到了裹胸布没有?!
    想不起来了……
    池萦之坐在马车里头昏脑涨,脑子里嗡嗡回荡的反复都是那几句——
    “我们没断。”
    “我很欢喜。”
    “只能找你。”
    “怎么办,怎么办。”池萦之的脑袋靠在马车壁上,喃喃自语着,“怎么会变成这样。后面怎么办。以后还怎么办。”
    以后怎么办,光靠想象是想不出来的。
    想不出来,只能不想了。
    走一步算一步呗。
    池萦之在守心斋里听了太子爷的打算,第二天就找来了徐长史,吩咐提前准备起春日游猎的装备。
    她猜测出游的日子应该是三月三,还有个十来天,应该足够采购的了,便不慌不忙地添置着东西。
    没想到东西还没添置完,一个石破天惊的消息暗地里在京城高门之间传开了。
    ——据说,陛下病情转重,卧床不起,乃至昏迷。
    传言是沈梅廷带过来的。
    池萦之坐在中庭廊下,听他附耳说完,惊得手里的修缮图纸都掉了。
    “真的假的?”她怀疑地问。
    “谁知道呢。大家都这么说,真假谁也说不准。”沈梅廷指着自己的大袍袖,“看我今天这身黑乌鸦似的衣裳。为了稳妥起见,连着穿了三四天暗色的袍子了,就怕万一人穿着一身鲜亮在外头晃荡的时候,宫里敲了丧钟,赶不及回家换衣裳。”
    “这么严重?”池萦之倒吸一口冷气。
    “说起来,昨天东宫遣人传了口谕,停了我每天入宫点卯的差使。我还说能早上好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