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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抱着呼撸了几把:“乖,咱俩的事儿不能随便与外人说,学校里规矩严,不同往日了,不允许男人之间那个的……”
    “咱俩相好碍着他们的事儿了?!”
    “唔,你也知道的,现下都讲个‘生活作风’问题,我若是说出去了,这教书的饭碗就保不住了么……”
    “是,老子知道你这饭碗重要,挺来钱的呢!比老子以前吃票劫道儿得都能挣!”
    息栈一听就知道男人心里又别扭了,赶忙解释:“你别这样说么,我也是为了咱俩以后的日子,你以后……”
    息栈说了一半又打住了,不能继续往下说。
    息栈想说的是,当家的你年纪一年大过一年,工厂里又都是苦活儿累活儿,过几年就彻底做不动了,该退休了。到时候我要一个人养家,现在能多挣一些就多挣一些,以后不仅吃饭要钱,你这一身的旧伤,看病吃药也要花钱,就是为了以后让你渡上安享晚年的好日子,我这饭碗也不能丢了啊!
    可是这话绝对不能对大掌柜说出来。男人最忌讳的就是听见息栈嫌他老了。
    大掌柜第二件忌讳的事儿,就是小凤儿似乎在人前再不提他二人的夫夫关系,何止是不提,简直是拼了命地遮掩,隐瞒。息栈这眼看着一路青云直上,进了省城,做了大学生,当了教书先生,而自己仍然是个不识字的大老粗,显然不般配了!
    党委书记大婶说的那句“糟糠之妻”什么的,真是戳到了某人的心窝软肋。
    不是糟糠之妻,分明是糟糠之夫嘛!
    息栈时不时地需要在这男人面前撒撒娇,服服软,以满足昔日里威风凛凛的某大掌柜坚决不服老、不示弱的彪悍心态。
    男人一把将息栈的两条大腿抬起来搂上胯骨。
    息栈一个没坐稳,轻功口诀都生疏了,眼看着就要一头栽下去,慌乱之中赶忙伸了几根手指,扒住门板与门框之间的狭窄缝隙,悄悄支撑自己身体的重量。
    他附上男人耳畔,柔声细气地说:“当家的,到床上去,我好好伺候你,嗯?”
    轻薄如纱的蚊帐缓缓飘动,拂过一副雪白细致的身体。
    息栈将衬衫解开,露出胸膛,拉过男人的两只手掌放在自己身上,深深地跪了下来,俯首在男人两腿之间,一口含到了底,用唇舌细致地套弄。仰起脸来,双眼含情地注视,舌尖一波一波地舔吻,眸中透递眷恋深情。
    凤眼如丝如蜜:“唔……这样……喜欢么……”
    男人声音沙哑:“嗯,喜欢……”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