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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意他可以捐大笔资金报答,由此把自己撇开干净,仿佛“彼此不相欠”的潇洒利落。
    在贺家扭曲的教育和影响下,他永远学不会铭记和感念,做一个彻底的孤家寡人,什么都不亏欠,永远铁甲在身,高高在上。
    而沈思霏无法对当年曾调戏捉弄又顽劣的自己说对不起。
    永远不会和解,谁都不愿意让步,永远僵持,永远不低头不愿意认错不屈服。
    沈思霏拿起手机,冷冰冰地说:“贺总,我私底下就是个矫揉造作的人,跟您说句心里话,前尘旧事一笔勾销,往后再也不相见,不就什么都好了吗?”
    说完,沈思霏拿了鞋没换,踩着袜子就开门出去了。
    贺西洲大病初愈,没力气拉住他,沈思霏还是飞快按下电梯,离开了这里。
    明明那么决绝而无情,却像是落荒而逃。
    或许是在贺西洲这个alpha家里呆了太多时间,被对方信息素影响得心浮气躁。当天晚上,他忽然半夜发热,沈思霏挣扎着给自己扎了最后一份抑制剂,才全身无力地倒进了满床凌.乱里。
    房间里飘着浓郁的牛奶信息素味道。
    他惊醒前做了点胡乱的梦,都跟贺西洲有关。
    并且……非常难以启齿。
    接着上次酒吧的忽然发晴,甚至细化了临时标记的过程,贺西洲的气息火勺热滚.烫,每一处的感官都被放大,沈思霏感到自己深陷其中,几乎无法抵抗。
    沈思霏不敢回忆,他慢慢深呼吸等着抑制剂起了作用,才起身开了窗户通风,再去洗了澡。
    洗完澡的沈思霏站在镜子前,后头的腺体上还有一个依稀可辨的牙印。
    贺西洲的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