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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你这个动作特别像警察啊。陈双又开始脑补了,听过的广播剧滚滚而来在他脑袋里开party,就是屈南的这种正经和不让碰,让他特别想挑战。
    警察?原来你喜欢警察?屈南的鞋碰了碰陈双的皮鞋,平时他们都穿短钉鞋,换了装备都不太习惯,我还以为你喜欢运动员呢原来你喜欢国家公务员。也是,警察有正式行政编制,还有执法权,我只是一个跳高的
    没有没有,我更喜欢运动员。陈双又低头看了看两人锃亮的皮鞋,屈南的鞋上连蝴蝶结都打得那么精致,视线缓缓往上抬,从笔直的裤子看到衬衫,领口里打了一个完美轴对称的领结。
    一丝不苟,永不出错。
    你老实点。屈南将他两只手拉到头顶,咱们要去拍证件照了。
    还是不让碰,殊不知越不让碰越让人兴奋,短短几秒,陈双脑补了一出警察和小偷的大戏。你让我碰一下,就碰一下。
    不好。屈南笑着将人压在墙上,存在感从上而来,明明只比陈双高出几厘米,陈双却觉得足足高出了一头。
    不让碰,小气鬼,夸你显大还不高兴,难道要说显小你才让碰?陈双的手肘处感受到了压力,除了屈南带来的,还有布料与生俱来的张力。他不太习惯穿正装,以前是校服,后来是运动衣,手臂上有一点束缚都不舒服。
    小?屈南歪了歪头,你要是说我小,我就太伤心了。
    伤心个屁,真正大的人才不在乎,你差点捅死我呢。陈双朝他吹了一口气:你别哭就行,你一哭我就想欺负你。你要是再哭,我就亲死你。
    屈南不说话了,眼神不再盯着陈双看,而是看向他脖子上刚刚系好的黑色领带。
    你看什么?陈双觉得他这样子挺委屈的,眼眶都像湿了,你怎么了?
    没事。屈南将眼睫毛往下压了压,衬衫下的胸膛一直起伏着,我在酝酿眼泪,等你兽性大发,亲死我。
    嚯,这话说的,陈双全身发颤,原来屈南才是那个禁欲系的小偷,自己才是那个伸张正义的警察。他的手被压在头顶上,动不了,可是已经和屈南十指紧扣,指缝摩擦着彼此。他忽然埋下头,用牙齿咬开了屈南标准的领带结,再一丝不苟,我也要把你弄脏、弄坏、弄哭。
    屈南红着眼眶抬起头,嘴角却带笑。给我留个吻痕,好不好?
    陈双像被蛊惑了,乖乖地艰难地拆开他的领结,又开始咬他的领口,准备埋头在他喉结侧方留下一个痕迹。半眯着眼睛的时候,他还看到了屈南喉结的滑动,一条淡青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