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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犯纪律被扣分,可以肆无忌惮地耍浑,不再担心有一双眼睛总在暗处盯着自己……
    他是如何从一个不畏惧任何人目光的轻狂少年变成一个忍辱负重的老兵的?他是如何从一个淡薄钱势的浪荡才子变成一个追名逐利的庸夫俗子的?他是如何从一个亲情至上的孝子变成一个众叛亲离的畜生的?……
    这一切的转变,仅仅是为了捍卫一段感情。
    白洛因寻觅着当初解救顾海的路线,一路向南飞,最后,他开到了当初降落的那片空地上。那只小驴竟然还躺在那,不知道被多少人踢过,践踏过,早已经满身泥泞。白洛因把小驴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土,依稀可见当初的风采。
    白洛因又把儿子捡了回去。
    再次启程,这一次,一路向西。
    家里早就炸开锅了,所有人都在找白洛因,部队的领导在找,士兵在找,白洛因的家人在找,顾海的家人也在找……
    顾威霆自从白洛因离开,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每天晚上一闭上眼睛,就是白洛因那张绝望的面孔。起初他会暗示自个,白洛因这么做就是为了逼他就范,就是为了让他落得一个千夫所指的下场。但是后来,这种想法越来越站不住脚,他开始强烈地担心白洛因。
    他想起五年前,白洛因去部队看他,站在他面前低声恳求。
    “叔,你能让我进地道里待一会儿么?就一会儿。”
    那一天的夜里,顾威霆的耳旁总是响着白天隐隐间听到的呜呜哭声。
    第二卷:烈焰浓情 94开直升机放羊。
    又是一个无眠夜,清晨,顾威霆刚要洗漱,一阵铿锵有力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不用转过头,也知道来的人是谁。
    只不过没料到顾海这么沉得住气,竟然现在才来。
    “您到底和因子说了什么?”
    顾威霆最讨厌顾海这种当面质问他的语气,纵使他老到瘫痪在床,他的儿子也不该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
    “就是告诉他,我不同意你们俩人在一起。”顾威霆语气很生硬。
    顾海眸中含着彻骨的寒意,“理由呢?”
    “理由?”顾威霆将脸打湿,轻描淡写地说:“你让他给我生个孙子,我立马接受他。”
    顾海紧握的拳头不可控制地发抖,绷了许久过后,终于爆发而出。
    “从明天开始,我就去征集代孕母亲,争取一年之内给您造出百八十个!然后我就彻彻底底从您眼皮底下消失,省得碍了您的眼!”
    九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