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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光。
    萧聿用手抚着她的小腹,他亲了亲她的眼睛道:“看着我。”
    秦婈呜咽地推着他,又被迫睁眼。
    速度又缓了,男人哑着嗓子道:“阿菱,把腿放在我腰上。”
    四目相对,秦婈忽然觉得,这男人还真是把父子、君臣、夫妻分的清清楚楚,眼下,他哪儿还有半点诲人不倦的样子。
    秦婈不从,他便磨她,直到莹莹玉腿交叠,压在了他背脊起伏的腰窝上,才肯松手。
    秦婈没了力气,刚阖上眼,那男人又凑到她耳畔。
    他清了清嗓子,叹了口气,又清了清嗓子。
    欲言又止好半晌,只听秦婈呼吸都浅了,他才开口道:“阿菱,你为何不给我做一件?”以前,朕的里衣,都是你做的。
    她动了一下,好似听见了,又好似没听见。
    没等到回应,萧聿慢慢阖上了眼。
    月升日降,日升月降,时间转瞬即逝。
    两日后傍晚。
    萧聿同秦婈用完膳,撂下金箸,他低声道:“此番去骊山,尽量避开秦望。”
    秦太史官居五品,又掌天文历法和祭祀典籍,属随行官员。
    “臣妾知道。”
    “与蒙古塞宴,起码三日,后宫嫔妃理应出席,你不能饮酒,记得提前备好水。”
    秦婈点头应是。
    他又嘱咐了几句后,正起身要回养心殿,秦婈叫住他,转身从四屉橱中拿出件衣裳,放到他手上。
    这是一件月白色的曳撒。
    萧聿的手掌一僵,看着她道,“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