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节(第 3 / 4 页)
冰容玉艳缀琼枝。
    萧聿忍不住抚上弧度,捻住了琼花,秦婈不可抑制地轻哼出声,男人喉结一滚。
    他究竟是怎么忍到现在的。他在心里道。
    口干舌燥,空气都跟着越发稀薄了。
    他凝视着她颤颤的睫毛,低声在她耳畔道:“洞房花烛那夜,我不该走的。”
    秦婈一怔,没想到他会提起这件事,忍不住道:“怎么……突然说起那天?”
    萧聿用指腹抚了抚她的眼底,忽然觉得,赤身以对易,赤诚以对难。
    他盯了她半晌,低声道:“阿菱,你想躺着,还是坐着?”
    秦婈咬唇瞪着他,慢慢呼吸,似乎很难相信,这句话,他居然是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来的。
    秦婈忍不住转了话锋:“陛下,灯熄了吧……”
    他慢声道:“你不是怕黑么?”
    秦婈心说你显然比黑可怕啊……
    “那是以前,臣妾不怕了。”她用手去推他的腰腹,意在让他去熄灯。
    “可我想看着你。”萧聿装听不懂,轻啄了她一口,柔声道:“我轻些,疼就告诉我。”
    说罢,他的指腹便落在了幽深不见底的蜿蜒曲折处,莹莹玉蕊如裁,几番挼搓,只等美酒倾洒,暗香袭来。
    潺潺声入耳,他的手掌捏着她的腰窝逐渐用力,低头凝望绽放处,背脊窜上一股酥麻,手臂的肌肉瞬间紧绷。
    他动作又轻又缓,碾而不入,就像是故意磨人心肠,卸人心防。
    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秦婈整个人就跟发了热一般,想到她还要疼上一次,忍不住蹬了他一脚。
    他忽然又笑。
    那双深邃的眼眸里,仿佛藏着千万颗不曾褪色的星辰,和千万句未曾说出口的情诗。
    长夜漫漫,幕帘低垂。
    烛影绰绰间,只见一卧一跪,砧声急,嘤咛细,漏声长,良宵与共。
    酥晕染娇靥,清影帐中摇。
    夤夜,他咬住了她的耳垂,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喟叹。
    秦婈的耳廓刷地一下红了个透。
    ——
    萧聿知道她爱洁,缓了一会儿,整理好自己,便抱她去了净室,秦婈累得快要昏倒,规矩和戏都懒得做了,干脆闭眼倒在他怀里。
    萧聿朝外面道:“盛康海,送水进来。”
    虚虚实实,真真假假,盛公公根本看不懂景仁宫的两位主子,他本是对夜里不报什么希望了,只盼皇帝心里头舒畅,大皇子健康长大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