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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侍君的机会添了不完美。
    昝宁的衣衫也有些湿了,给寒风一吹,他不由打了一个喷嚏。
    颖答应这才问:“啊呀,皇上受凉了?”
    昝宁说:“车上有衣包。”
    颖答应再没眼力见,此刻也想到要给他更衣。她赶紧拿起衣包打开,抖出里面两件常服,含情脉脉说:“皇上,快把湿衣服换了吧!”
    昝宁暗暗纠结了一下,但确实有些寒冷升起在脊背上,今天太重要了,他决不能生病倒下,让为他奔走筹划的那么多人功亏一篑。
    他说:“衣服给朕。你背过脸去。”
    颖答应吃吃笑道:“皇上害臊啊?”
    他嘴硬,说:“废话,你穿得严严实实的,我为什么要给你看?头转过去。”
    颖答应掩着嘴,心想:我又不是没见过!
    她假装扭过半边脸,而眼角余光却偷偷瞥过去,恰好看见皇帝解了那两件衮服的内外袍子。
    她心里“怦怦”地跳。
    她其实就侍寝过一次,那次只顾着害羞和疼痛没细看他,大概就觉得那是个很瘦的弱冠儿郎。后来被招幸的次数虽多,事实上全是独守空房,担了个空名——她只以为这样瘦弱的儿郎,必然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还想法设法给他弄药吃。没想到今日一见,那身条上有凸有凹,白皙的肌肤却有肌肉的棱隐着似的。
    她喉口不由“啯”的一声。
    昝宁循声抬头,不由横眉:“你干嘛呢?”
    颖答应羞答答说:“奴才的衣衫……其实也全湿了。”
    “你难道也带了衣包来换?”
    她一脸委屈地摇摇头,摸摸鬓角:“奴才可是从宁寿宫的空房子那里被带出来的,跟个囚徒似的,还有人想到为奴才打衣包?……哎哟,这风吹着还有些冷!”
    昝宁看了她一眼,终于说:“朕的衣包里有两套衣袍,那套不是明黄色的兼丝葛布,你对付着穿吧。”
    颖答应心花怒放,原本对他一直以来忽冷忽热状态的担忧瞬间就消失了,心里想:他只是不“能”,并不是心中没有我。看这知疼着热的模样,好叫人心动呢!
    她于是也伸手解衣扣,嘴里娇嗔着:“哎呀!奴才换衣服呢,皇上也把头转过去嘛!”
    昝宁翻了个白眼,别过身子自顾自把衣扣系好。
    颖答应扭扭捏捏换衣服换了好半天,还没等来他扭头一顾或偷偷一瞥。
    “到了。”外头说。
    颖答应问:“皇上,到哪儿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