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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身边一弓腰:“主子娘娘,请吧。今天寝宫刚熏了香,梵香,据传这香啊是黄教的高僧用的,点上能知旧年事,乃至能看过往事、未来事的因果呢!”
    伸手隔开皇后和皇帝。
    皇后身子无谓地挣了挣,然而昝宁视若不见一般,径直往东暖阁去。
    “皇上!皇上……”
    身后传来她的两声痛彻的呼唤。
    昝宁只觉得她活该!
    他到了暖阁里,看了看手边并没有茶,等了一会儿也没看见李夕月送茶来,于是问:“李夕月呢?照顾宜芳去了?”
    一个小太监说:“没呢,李姑娘在外头露地里站着,不知在想什么心事?”
    昝宁觉得好笑,亲自起身到外面一看,李夕月正呆呆地看着挂在檐角的一轮新月。
    “看什么呢?”他上去就环着她,凑在她鬓发边,仿佛旁边的小太监都是瞎子一般。
    李夕月轻轻扭了一下躲开:“进去说。”
    昝宁踌躇满志的,点点头笑道:“好,不过我渴极了,你得先倒茶来我喝。”
    喝茶的时候,他气定神闲,看着蹙眉思忖的李夕月,不由说:“又看不懂了吧?”
    李夕月谦虚地点点头。
    昝宁说:“我没在慈宁宫待那么久,从后妃们过来时起,我就在一旁的军机处值庐里坐着等。”
    “等?”
    昝宁笑道:“等皇后今日这番发作呀。”
    原来皇后今日过来一顿发作是他意料之内的?甚至就是他挑起的?
    李夕月细细想前因后果,有点明白了:“啊,那就是说,万岁爷就等着皇后知道消息后狗急跳墙,想借骊珠的由头大闹一场摘干净自己,甚至闯一闯西暖阁,甚至……逮着我的错揍我一顿?”
    昝宁见她斜着眼儿,好像有些不快了。他笑得越发欢,把她拉在怀里坐着,亲了亲耳朵说:“放心吧,我为啥在值庐里待着?不就是靠得近、消息知道得快吗!她要是吩咐打你,不等板子举起来我就闯进去了。只不过因为是宜芳,那让她打两下不是更逼真么!”
    李夕月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那么,宜芳是你的人咯?”
    “是啊。”他点点头,“李贵早就收服她了。这些话由她传给皇后,皇后那个蠢货自然要兴冲冲来问罪,想着把自己摘开——毕竟现在到处都在传礼亲王的遗折,皇后头上这项罪名可是连带着太后家族的擅权,她怎么敢不把罪过洗掉?反间计,懂么?”
    “这可算懂了。”李夕月自叹不如这些玩政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