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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误会局面,惹太后过来发威。
    这些人心里的弯弯绕,她真是算不过!
    此刻,她看昝宁有点悻悻的小委屈,不得不率先低头:“这我可就明白了,万岁爷也不早点告诉我,让我心里没那么紧张。”
    她吸溜吸溜鼻子,又打了个哈欠:“我昨晚难过得一点没睡好。”
    昝宁虬眉看着她,最后舒开一笑:“你这没出息的东西!到梢间去补觉吧。”
    李夕月忸怩着:“奴才回自己屋子补觉。”
    “想必你昨儿个没收拾吧?狗窝一样你睡得下去?”他近前几步,“而且,今日也没人给你上药了,只有我来操心了。”
    “已经不疼了,不需要上药……”
    “那可不行。”他进逼两步,赶小猪猡似的把她往梢间里赶。
    李夕月几乎是一路后退着被他掇弄到梢间,他伸脚把门一踢关上了,动作行云流水,又把她逼到床边。
    李夕月一边说着“真不用上药”,一边稳不住身子,一屁股往床上一坐,立马装了弹簧似的弹起身,龇牙咧嘴皱眉头。
    昝宁好笑地说:“乖乖趴好了,煮熟的鸭子就是嘴硬!”
    自己到一旁的抽斗里翻东西。
    回头见李夕月还局促地站在床边,撇着嘴警惕地看他。
    他愈发又好气又好笑:“还不好意思么?你身上哪儿我没见过?”
    “我——”
    话没说完,就被他轻轻掀在床褥上,腰被一按,衣服一掀,身上一凉。
    除了赶紧捂住通红的脸,也别无其他办法。
    他用的不是红花油,是一种香喷喷的药膏。
    擦完李夕月也没觉得清凉舒适,倒是觉得他的手在打圈儿,一直没停。
    “您擦完药了吧?”还吃人豆腐呢!
    “有点淤青,你以前给我上药的时候不都得把药力揉进去才行?”他理直气壮地占她便宜。
    李夕月捂着脸问:“叫白姑姑打我一顿,是不是也在你的算计里?”
    昝宁停了手,叫屈起来:“活天冤枉!打你一顿,对我有什么好处?白白心疼了两天么?”
    李夕月埋首在枕头里,瓮声瓮气地说:“有好处啊!宜芳告密的时候,一定把白姑姑擅自责打小宫女我,‘作威作福’的事儿都告诉了太后;太后呢也会想,若是我是攀爬龙床的宫女,哪有姑姑敢打我的?自然我没爬过龙床。”
    昝宁停下手,若有所思一般:“你这么说,似乎也很有道理。”
    紧接着转过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