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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已经走了,奴才看着她已经过了甬道。”
    您这苦肉计可真下狠手啊,可以别演了。
    昝宁“嗯”了一声,低头看了看白荼的缝衣竹尺:“好家伙,都裂了啊。”
    李夕月抽抽噎噎:“使那么大劲儿,不裂才怪呢……”
    他小心拉过她的手看,吹了吹,有些心疼地说:“都肿了啊,你的手真嫩。”
    李夕月气死了,三十六计有那么多条,他挑哪一条不好?非使苦肉计?
    而且门关着,他明明可以像后来那样一直打炕褥子就是了,为什么开始要真打她两下?手心都肿得像发面馒头了!
    但是昝宁解释道:“假戏不能不真做,估摸着她明天会逮着空找你,既是核实,又是拉拢,若没个真打的样子,你先过不了她那关。”
    李夕月心里理解了,但仍然觉得委屈极了,抽抽噎噎的,打算他来哄她时,她一定要作一下,然后呲达他几句——说起来他多么疼她,就是这么疼的啊?
    他果然凑过来,在她脸颊的泪痕上亲吻了一下:“疼了吧?”
    她啜泣着,别过头不理他。
    昝宁抱着她软乎乎的小身子,看起来温柔得不得了,然而却在她耳边说:“小丫头片子,你不是爱和我调皮么?也该治治你了。今日伺候洗澡是不是居然敢拿水泼我一脸?嗯?”
    李夕月觉察到危险,想挣开,就被他挟着天旋地转,眼睛一花,发现自己已经被他捞起来,大头朝下摁到腿上,棉袍子被一揭,他嘴里说:“造反了你?以为我对付不了你个小丫头子?”
    抬手打她屁股。
    隔着她的夹棉裤子,却还挺疼的。疼得都顾不上害羞。
    李夕月熬了三下就怂了,手刚想过去捂,就听他凶巴巴说:“我可跟你说,若是我收不住手打你手上,你的手可就伤上加伤,不能赖我。”
    “别打了行不行?”她唯有认怂,但还努力死撑着点面子。
    昝宁“呵呵”笑两声:“你就是这么认错的啊?”
    端详了端详她这俎上之肉的模样,觉得这情景又赏心悦目,又无限旖旎,手感也很不错,心理上又满足,他为什么要停下来?
    李夕月哭唧唧,又挨了两巴掌,抽着气讨饶:“奴才错了,以后不敢跟万岁爷调皮了。”
    他到底还是舍不得她哭,把她抱起来,捏捏鼻子,擦擦眼泪,动作温柔,嘴巴还凶:“还就不信治不住你了。”
    李夕月憋着一肚子气,撇着嘴直委屈。然而他又问了一句“疼了吧?”然后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