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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都抓着傅云宪的手,幸亏傅云宪不嫌他幼稚,没怎么反对。他恋爱经验寥寥,唯一能想起的类似的经历,还说自己头一回与白婧看电影。彼时也是这般手牵着手看完全场,结果电影讲了什么已经全无印象,但那种指尖微麻的感觉记忆犹新。
    傅云宪肌肤粗糙温热,但许苏其实心不在焉。何青苑那三个字,像长在心窍里的肉疙瘩,不碰则已,一碰就难受得厉害。
    他很想问问,人人都说他像何青苑,那何青苑算什么,自己又算什么呢?
    台上的话剧临近尾声,主角念出一句台词,感情充沛,慷慨激昂。
    ——你是我在深渊之中仰望的月亮。
    许苏突然浑身哆嗦。
    因为当时当刻,一直被动由他握着的傅云宪反过来握紧了他的手。他仍目不旁视地注视舞台,但手劲儿很大,捏得许苏的指骨咔嚓作响,掌心的热度传透手背,竟如一股热流,瞬间通达全身。
    好像所有的问题都有了答案。
    话剧没有演完,他们就匆匆离场了。
    车上两人就想做|爱,像是戒烟的人复吸前的最后一刻,瘾大。
    许苏嗷地怪叫了一声,跟小兽似的扑向傅云宪,坐在他的身上,扎头进他颈间。他扒自己的裤子,也扒傅云宪的,他抓着傅云宪的手替自己手|淫,还啃咬他的脖子。
    司机是临时叫的,哪里见过男人与男人互啃这样大的阵仗,吓得胡言乱语,方向盘都把握不住。
    傅云宪一面凶残地啃咬许苏的脖子,一面对那司机凶狠施令:“开你的车,钱不少你。”
    车里没有润滑液,也来不及打了手枪以精|液润滑,实在进不去,傅云宪便抱着许苏,让探头的性|器在他两腿之间摩擦律动,聊以解渴。
    一路都在摸,都在啃,两个男人衣衫不整、跌跌撞撞地回了酒店,一进房间就互相推搡着往床上倒。
    四目对视间,许苏眼珠锃亮,仿佛烧着两团小火,竟将窗外的整片深夜都映得尤其亮堂,一眼望去黑不尽黑,紫不成紫。
    傅云宪也看着许苏,扒裤子、抹润滑一气呵成,扶着阴|茎,尽根顶入他的肛|门。甬道又紧又烫,阴|茎被包裹、挤压,舒服得傅云宪额角青筋一跳,险些守不住。
    他粗喘了口气,慢慢推进,直到探至尽头便扣着许苏的屁股用力一顶,顶得许苏连连呻吟,嗓子都沙了。
    每随傅云宪抽送一下,肛口便溢出少许透亮的润滑液,将下头那张小嘴濡得晶莹透亮,画面很是淫靡。
    傅云宪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