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巾擦净了身体上的水珠后,林艾强忍着痛意穿衣服,冷汗涔涔的从额头冒了出来,视野里的景象开始阵阵发虚。
    他一头栽倒在了床上,在意识模糊之前从枕头下面摸出来手机。
    通讯录存的号码翻来覆去就只有那几个,Marcus的号码被他自己动手置顶在了第一位,这让林艾很好找。
    他的指尖在点上去时,腹部传来的疼痛感突然加剧,疼得他手腕一抖,手机就跌落在了枕侧。
    林艾双手捂住肚子,在被褥上蜷缩成了一团,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喉头逸了出来,变得支离破碎。
    ……
    傅司礼从医院回到家里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
    他的右手手掌轻微骨裂,软组织严重损伤,被好几层纱布包扎得严严实实,短期内活动受限。
    白鸥生了一场闷气,从去医院的路上到回傅宅里,他一言不发,只冷着脸同傅司礼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回房间的时候,嘭的一声,重重将门反手关上了。
    傅司礼的眉头紧锁,在门口略微停留了一会,就转身去了客房里。
    今晚发生的一切都让他不太高兴。
    像失了控一样。
    明明已经封存了易感期时的记忆,可他的心仍然在往不知名的方向偏移。
    从林艾再次出现的那刻开始。
    他就知道,查尔斯的论证失败了。
    对那个人的感觉,不是因为激素失衡而出现的错误幻觉。
    是很真实存在着的、因为林艾、因为他的一颦一笑、而跳动着的,傅司礼的心脏。
    傅司礼用完好的另一只手拧开壁灯时,才发现这里的布置早已经变动了许多。
    以前他没仔细注意过,现在看起来,却处处都有那人的痕迹。
    比如林艾喜欢在睡前看书,于是将床头那盏白瓷台灯拉的离床的位置很近,这样光线比较明亮。
    比如林艾不喜欢在密闭的空间里睡觉,于是那扇雕花的欧式黄铜窗户就时常洞开着,除非是在下着雨的夜里,暂且才会关一关。
    桌上原先那盆风信子的花期过了,已经换成石斛花,花瓣略圆,呈淡黄色,气味清雅而温和。
    傅司礼觉得,林艾也同样会喜欢这盆花。
    因为那人总是很俗气的喜欢熙熙攘攘盛开着的花儿,花骨朵们拥挤在了一起像是要压弯翠绿纤细的茎。
    这样看起来,倒也不失趣味。
    想到昨晚他一个人裹着不合身的大衣,慢悠悠在庭院中闲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