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冷 ????18??b??????(第 2 / 3 页)
,她默默把指关节上那一点牛奶舔掉。
    褚琼的目光落在她舔舐的舌尖上。
    “——现在就只有一个问题了,老师。”她仰起头,问,“看你家的风格……是不是只有一张床?”
    他答:“我可以睡沙发。”
    陈染狐疑地盯了他一眼,发现他竟然是认真的。
    “用不到沙发。”她站起来,“我要洗澡。”
    褚琼给她换了新的床单被套,雪白的床单在他手里被抖开铺平的时候,掀起洗涤剂的清新芬芳。
    她坐在他的床上用手指梳理吹干的头发,不一会儿,叁四根黑色长发落在他纤尘不染的床单上。
    陈染把头发捡起来,用手指把那几根头发绕起来,找不到垃圾桶,捏在手里。
    褚琼在浴室洗澡的声音好像下雨。
    滴滴答答沙沙。
    她坐在床边,望着窗帘。
    她很贪婪,她想要王明敏的妈妈。
    更被今天那些高高兴兴回家的同学弄坏了脑子,她很无耻地跟褚琼说“带我回家”。
    但陈染的“家”根本不是这样的。
    家是嘈杂,是咒骂,是疼痛,是恐怖,是想死,也是想杀。
    哪有褚琼这里一样,这么安静又安全的家。
    “不舒服吗?”
    褚琼从浴室出来了,一看到她就问。
    她不太对。
    但一转眼她又好像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回头看过来的眼神很平静。
    陈染松开手指,任由指尖缠绕的头发落在他的枕头上,爬到床中间。
    她踢开了蓬松柔软的被子:“太热了。”
    她身上穿着他的睡衣,因为姿势不对,露出了领口大片的皮肤和一半的胸。可能真的是如她所说,屋里温度太高,她裸露在外的皮肤不复苍白,泛出一些暧昧的红。
    他去调温度。
    “冷。”
    调低几度,还没有真的降下去,她又立刻说。
    褚琼看向她。
    陈染笑了一下,在床上翻了个身,背对他。
    她闷声说:“有避孕套吗?”
    “……有。”他脑子里有无数个念头,最后简单地答了有。
    “那就抱我。”陈染移动手臂。
    他在她背后,看不清。直到她的肩膀和纤瘦的手臂从衣袖里挣脱出来,才知道她是在解睡衣的纽扣。
    她像蝉蜕衣般从他那身古板无聊的男士睡衣里挣脱出来,凸出的肩胛骨像欲飞的蝶。
    褚琼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