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台搭好(第 2 / 3 页)
什么?”他含含糊糊地问,有点顾不上看。
    她在他床上,他又趴着。
    在浴室里他就已经硬了,现在更……
    “你看啊。”
    她的声音从他上方传来。
    巨大的男人趴在枕头上,湿漉漉头发还在渗水,他抹了一下从前额流下来的水珠,睁眼努力看。
    手机屏幕离他太近,视线无法聚焦,他扬了扬头。
    “太黑了。”
    屏幕里暗暗的,好像有微光,但是床头灯的光更亮,他看不清。
    “黑?”她好像笑了一下,俯下身跟他从一个角度看那个小小的方块屏幕。
    柔软的躯体压他背上坚硬的肌肉,两团弹软丰满按在他的肩胛骨附近变了形,她的下巴抵在他的头顶。
    她整个迭在他背上。
    陆粲京抓紧枕头,屏住呼吸。
    她说话时的呼吸经过他的头顶。
    湿发被吹得冷,他微仰着头僵硬不动,像那年姜荻送他的那只承烛的人形灯台。
    从他额上滴下来的水珠,像烧化的烛泪,积蓄在漆黑的眉毛里,烫得他打颤。
    “确实。”她看到了屏幕,起身离开了他。
    失落感升起来,他失望得几乎呻吟,房间忽然陷入一片黑暗。
    陈染关了床头灯。
    重量再一次压到他的腰间,陆粲京听见她说:“还黑吗?”
    “……”
    陆粲京没有说话。
    她骑在他的后腰上压着他,一边问,一边从后颈往下拽他的领口,把他剥开了。
    浴袍腰带松散,十分好脱,他袒露在空气中时,灼热的体温将皮肤表面的潮意蒸干,蒸成超过一百度的水蒸气。他像被剥了壳的活虾一样肌肉抽动,又疼又烫,无声嘶喘。
    他背上的肌肉坚硬,条块明晰,像电视科普节目里的猎豹,或者逐雨季迁徙的野牛。
    不管肉食动物还是草食动物,总有能轻易撕碎一个人的、不可抗衡的力量。
    陈染看了一眼床头的玻璃花瓶。
    她一伸手就能摸到。
    收回心神,陈染把指腹贴到他的背上,从脊柱一直往下,摸到他腰下。
    浴袍两只潮湿的衣袖还挂在他小臂上,脊背已经整个露了出来,他的皮肤触感像丝绒,滚烫又光滑,沁着水汽和热气,崩得极紧,裹出每一块因为用力而隆起的背肌。
    她的指尖有足以摆布他的吸力。
    陈染摸了一下他的脑后,掌握了位置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