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墨(第 3 / 3 页)
道歉的。”她说,“姐夫本就说得没错。”
    随后她背过身去:
    “我就听到了这些……”
    若只是听到这些,那露出的后颈和耳垂为何红了?
    发丝垂落几根乖巧地贴在颈间,遮不住那薄薄的粉色,也遮不住她那点小心思。感受到他的目光,圆润的耳垂沁得更红,心虚呀。
    付廷森觉得有趣,今日的她倒是比前几天鲜活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