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晨曦朝阳给顾流风画像。
    顾流风穿着袭裙，修脖颈上挂着弹项链，她发及腰，松散披在后，有别样慵懒。她坐在椅上，后金色阳光洒在初园。
    林阮端来茶，站在顾回雪后看，顾回雪手拿着画笔手拿着颜料盘，问：“怎么样，好看吗？”
    顾回雪就这么细细描摹张跟自己样脸，她是画家，也是模特，这情形实在是很有意思。
    顾流风在椅上坐了会儿就累了，动动本就容易累。顾回雪停来，姐妹俩走在桌边坐休息。
    顾回雪了手，“天就要把这幅画画完了。”
    林阮递给她杯茶，问：“为什么？”
    “因为明天，我就要把我头发剪了。”顾流风理了理裙。
    “剪了？”林阮有些惊讶。
    “对呀，”顾流风：“我想剪头发，我妈愿意我剪。我俩拌了句嘴，所以我才来这里住两天嘛！”
    顾回雪：“妈妈说了，如果表哥同意她剪话，妈妈就说什么了。”
    “先同意了？”
    “表哥才懒得管我，”顾流风坐直，学着湛晞样，用漫经心语气，“随。”
    “表哥就是这么说。”顾回雪看向林阮，“阮哥，觉得头发该该剪？”
    林阮也说好，“我有许多女同学都剪了头发，看着也都很漂亮。但我觉得头发盘起来也很好看。表小姐头发留了十多年，说剪就剪，未免有些可惜了。”
    “有什么可惜，我还有回雪呢。”顾流风：“她剪头发，什么时候我想要头发了，看看她就好了，反正我们俩得样。”
    顾回雪笑起来，她剪头发，她觉得盘发与旗袍很搭，她立志位古典美人。
    “流风剪了头发，跟我剪了是样。”顾回雪：“我看她剪了，就算是过了瘾了。”
    林阮觉得挺有意思，这样说来，岂是每个人都有两人可以过。
    隔天是个艳阳天，微微有些风，吹着冷，很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