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我份合成衣裳罐头之类军需就成。”顾忌跟湛晞碰了碰杯，白兰在玻璃杯摇晃。
    湛晞似非看着顾忌，道：“我看比我适合商人。”
    顾忌嘿嘿了两声，又道：“我路上碰见世宁了，开辆车挺帅，新车吧，我还没见别人开过呢。我在这里买了这么多东西，是是·····”
    顾忌撞了撞湛晞肩，湛晞喝完了杯子里酒，道：“回头去兰公馆开走吧。”
    “得嘞！”
    这边兄弟两个说话，边麻将桌上也热闹。
    “饼，”顾夫人去张牌，看向对面林阮。林阮低着头看牌，顾夫人就问道：“小阮年十岁了吧。”
    林阮头，“是。”
    “我记得是在燕大念书吧，”顾夫人道：“在学校里有没有喜欢女孩子呀？”
    林阮愣，好意思，“没有。”
    “这有什么可害羞，”顾夫人道：“顾忌十五岁就有女朋友了。”
    林阮只是，顾流风在旁边叽叽喳喳指挥顾回雪牌，顾回雪敏些，看看顾夫人，又看看林阮，问道：“表哥有没有喜欢人啊？”
    顾夫人也抬起头看向林阮，林阮道：“我知道，先生没有跟我提过。”
    “家里就没有什么女孩子上门拜访吗？”顾夫人紧跟着问。
    林阮又摇了摇头。
    顾流风大喇喇道：“这可怎么行，阮哥年轻，还着急。表哥都这么大年纪了，可没几年好磨蹭了。”
    顾回雪捂着嘴，“说这话，表哥要兴。”
    忽然电话响起来，是找顾大帅。顾大帅去接电话了，顾流风替，道：“我可要大显身手了！”
    顾忌和湛晞谈完了事走回来，林阮起身要让开，让湛晞压着肩膀坐去了，湛晞靠着林阮椅子，看打牌。
    湛晞来，林阮好像就会打牌了，每张牌都要看看湛晞，怕自己错了牌似。
    但是湛晞并吭声，只是看着，偶尔顾夫人问什么，就答几句。
    夜深了，人端上来元宵，小小个玉碗，里头装着几个浑圆元宵，豆沙馅，芝麻馅，生馅，还有桂白糖，吃起来仅甜而且香。
    外头烟火开始了，大概是城门楼上放，整个九城都看见。烟连成片，把夜晚照得恍如白昼。屋子里面人都走来站在走廊上看，闹声绝于耳。
    夜深了，寒意漫上来，连顾流风都去添了回衣裳。顾名早就困了，年纪小，经住熬夜。几个人又说了会儿话，慢慢散了。
    湛晞带着林阮道回房间，顾回雪眼看着两个人进了间屋子，她问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