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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刚坐下,开口的是已许久未曾接触军务的龙狷:“怎么样,敕,这次去烈砚国如何,他们有没有为难你?他们到目前为止,大军都未撤去,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似有些为难,檀敕只摇了摇头,“烈砚国待我倒还好,只是说起边境驻军的问题,却又不愿妥协。只说这是太子萧玉律的意思,还说太子已然掌握了国中大权,很多事都是他说了算,别人也没办法。”
    略皱了皱眉,玄凤显然想不出自己与这萧玉律有什么过结:“那你见过萧玉律了吗?他是怎么说的,我倒想不出我与他有什么过节。”
    “在京中我倒没遇到过他,只听说他最近一直没在朝内,后来我直到边境方遇到他!”看了看众人的眼神,檀敕却有些不愿说话的感觉,直过了许久:“他说,要我问司诺,一切便会清楚了,其实战与不战,不过取决于他。”
    话赐说完,便听到一声冷笑,竟是那龙狷发出的:“哟,这萧玉律还没当成天子呢,竟已学会做锋火戏诸侯的周幽王了!”冷眼看着一旁不做声响的司诺,龙狷说得显然来劲,“还真是个未来的大敌之一呢!”这话显然讽得便是司诺,因为司诺当年曾说这萧玉律对于玄晟是个难得的敌手,
    司诺也是冷笑,却也带了些被伤了心的难过与失望:“你倒别说,若真有人为我做了周幽王,我倒也算能千年留史了!”望了望玄凤,司诺突然笑了,“凤,你倒说说,我可有这资格做褒姒呢?”
    “够,当然够,怎么不够了!既然想做,那你便去那烈砚国啊,这里没人拦着你!”冷冷得望了一眼司诺,龙狷显是在赌气,然也看得一旁的两人不愿做响,相处这么许久,显没看到过龙狷发这样的脾气。
    看了看龙狷一脸的怨怒,又瞧了瞧司诺表面平静却暗藏波涛的脸,又瞧了瞧檀敕一脸的不明所已,却也只能无奈得叹了口气,与他们相片了这么许多,玄凤自然知道司诺与其他人的不同,龙狷可以骂他,可以怨他,但却永远离开不他,同理,龙狷会对任何人温柔体贴,对任何人与他人的情事不屑一顾,却永远无法原谅司诺与别人的暧昧,如今这种情景,虽说已多年未曾见过了,然其中厉害玄凤却也知道得十分清楚,眼见大家都不愿说话,便只能是他开了口:“好了,龙狷,说得这是什么自豪感,若是怎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更何况这萧玉律难道真的这么傻,不过是个糊弄人的借口罢了,竟也让你们吵成这样,这平日里的聪明机智都到哪去了呢?还有诺,你要是生气,可以打可以骂,干吗要说出这般话来,惹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