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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冕冠这事他确实不冤,可行巫蛊之术诅咒皇帝他真的没做过!
    “臣弟是冤枉的!臣弟真的没做过!陛下您信臣弟,臣弟是被人陷害了!一定是有人想害臣弟!”祝玖渊跪到地上大声喊冤,又哭又叫,众目睽睽之下狼狈得如同丧家之犬,哪还有半点储君威仪可言。
    虞道子觑他一眼,忽然出声,问那京卫军统领:“这些木偶,都是具体从何处搜出来的?”
    见皇帝未有反对的意思,京卫军统领将几个木偶搜出的方位仔细说了一遍,虞道子紧蹙起眉,皇帝问他:“国师可有话说?”
    “陛下,这些木偶的方位排布对应着五行八卦,又有活人做偶点睛,这便是要叫被诅咒之人永世不得超生的邪恶术法。”
    祝玖渊瞠目欲裂:“你这道人胡说八道什么!你竟敢如此对孤!”
    虞道子面色淡淡,并不理他,皇帝恨得全身发抖,咬牙切齿地下旨:“来人,即刻将这孽畜收去宗事府,留待发落!”
    祝玖渊被人拖走,哭喊声渐渐远去。
    黑夜沉沉中,萧莨抬眸,神色复杂地望向面前火光冲天的储君府,良久,轻闭双目。
    说好了尽早回来的人,却一直到寅时过后,天光微熹时才回到府中。
    一听到推门声,床榻上的祝雁停便睁开眼,轻喊萧莨:“表哥?”
    萧莨走去床边坐下,握住他的手:“怎这个时辰就醒了?再睡一会儿。”
    祝雁停呐呐道:“什么时候了?我一直等你,你没回,后头迷迷糊糊睡着了,但是睡不踏实……”
    萧莨轻出一口气:“已过了寅时。”
    祝雁停一怔:“发生了何事?你怎这个时辰才回?”
    萧莨摩挲片刻他的面颊,沉声一叹,将先头外面发生的事情,说与了他听。
    祝雁停惊愕瞪大双眼:“竟出了这种事?”
    “嗯,皇太弟,……这回是要彻底倒了。”
    祝雁停回神,轻嗤道:“这大概也算是恶有恶报吧。”
    萧莨拍了拍他手背,没再多说:“别想了,再睡一会儿吧。”
    “表哥陪我。”
    “好。”
    三日后。
    这几日皇帝虽未上朝,但圣旨通过内阁一道道发出,几日之内连着收押数名官员,俱是明面上暗地里的储君党羽,朝中人人自危,各人头上都似悬着一把刀,就怕下一个被落下的会是自个。
    唯有萧莨每日依旧早去午归,并不操心这些外事,宗事府再忙,那也是司刑司的事情,与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