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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与他太过计较。”
    萧莨听着颇不是滋味,郑重应下:“理当如此,兄长放心。”
    “我自是放心你的,国公府的家风早就有所耳闻,若非如此,我也不会答应他放弃王爵嫁去你们家,我就这么一个兄弟,只盼着他过得舒坦、过得好,便就足够了。”
    “我定会待他好。”萧莨说得诚恳,无论祝鹤鸣是否当真有别的心思,至少面上看起来,他确实是个关心弟弟的好大哥。
    “那便好。”祝鹤鸣又是一笑,继续给他添茶。
    萧莨有些神思不属,踌躇半晌,问祝鹤鸣:“兄长,雁停是否身子不大好?我见他手心总是微凉,先前天还热着时便是如此,如今天冷了更是离不得手炉,我问他,他似也不愿详说。”
    祝鹤鸣的眸色有瞬间的晦暗,一声长叹:“他自是不愿与你说的,……他被我那位继母喂过毒,一种损耗身体的慢性毒药,吃了长达一年的时间,自那以后身子便不好了。”
    萧莨愕然,祝雁停竟还被人喂过毒?
    翠竹院。
    祝雁停闭目倚在榻上,太医搭指在他手腕之上,正细细为他把脉。
    “如何?”
    陈太医皱眉沉思片刻,回答他:“郎君体内的余毒虽已尽去,但留了病根,身子过寒,原本也无甚大碍,就只是要吃生子药孕子,怕是有些艰难。”
    祝雁停睁开双眼,眸色幽黯:“若我偏要怀呢?”
    “……倒也不是不可,我为郎君开个药方,郎君先吃半月,这药药性比较烈,郎君吃了怕会有不适,需得多加休息,待后再服生子药,若是能怀上,之后我再开安胎药,需得一直吃到腹中孩子出生,会比常人煎熬许多,就怕郎君受不住,孩子也很大可能会早产。”
    “无妨,你开药吧,我受得住。”祝雁停神色坚定。
    陈太医不好再劝,只得应下:“好。”
    祝雁停轻吁一口气,又问他:“先慧王妃那事,那种药,你可知太医院有多少人识得?”
    陈太医摇头:“那种毒药产自南洋,极其难得,太医院的毒药典上并未有记载,那被贬的医士也是后头偶然,从一去过南洋的旧友那得知了那种毒药的存在,那药还不似郎君早年服过的,服药之人光从脉象上只能看出体弱,寻常医者甚至是太医若是不识得那药,都只会以为是中毒之人身子虚弱所致。”
    “可偏偏慧王妃的脉案被毁了,那医士只是提出些许疑问就被找由头赶出了太医院,那王太医必是知晓其中蹊跷,做贼心虚,皇太弟想必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