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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若隔着一缸水,隐隐约约。
    不久,两具赤裸的躯体,在床上忘我的纠缠。
    ..
    第二日上午,席然、宋安、木毅笑在酒店餐厅吃早饭。
    木毅笑打量席然,他穿着一件纯白薄棉帽衫,下身套着一条浅蓝色的水洗牛仔裤,破洞裤露出的膝盖粉白白的,小白鞋往上是小截白袜,包裹着骨感的脚踝。这套衣服是木毅笑给他带的,搭配起来恍若一朵向着阳光摇曳的初生小花,坐在一群西装革履的男人中间,显得年轻洋溢,清纯活泼。看惯了席然大裤衩长T恤耷拉的模样,忽地这样装扮起来,叫人有些新鲜。
    席然表情仍是死的,他缓慢又机械地切开盘子里的食物,用叉子叉起送入嘴里,咀嚼,吞咽,仿佛不是品尝美食,只是维持生命。
    餐厅大厨还特地上前询问是否食物不合口味,木毅笑打圆场说只是朋友身体不舒服,后续对方还给席然送了一小碟芝士蛋糕,大厨是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操着一口音调同扬的华夏语,对席然说“希望你开心。”,席然笑了笑。待那热情的主厨一走,席然却像要哭了一样,胡乱把
    蛋糕塞嘴里,将叉子一放,说自己吃完了。
    木毅笑看他状态,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
    三人心照不宣的吃过早饭,宋安要去开会,木毅笑便带着席然跟坐上车,车驶入近郊区,近一小时的车程。席然头沉沉,昏昏欲睡,好在车行时毫无颠簸感,他用手撑着头,抵在车窗上睡着了。木毅笑拿着平板跟宋安交代今天开会内容和行程安排,讲着讲着,发现宋安的视线一直落在席然身上,而席然歪着脑袋睡着时,他的一侧脖颈随着歪头的幅度同同扬起,有一段皮肤上,落着浅粉色的牙印。
    这牙印出自谁的嘴,木毅笑几乎不用想。
    思尔顿酒店需要预约,得知宋安这次出岛,程天启依照惯例,只定了两间房,给木毅笑和宋安。怎想还多出一个人——席然,程天启想他是宋安情人,木毅笑虑他发现自己夜出,再加上宋安本人并无异议,多重理由下,便让席然跟宋安同房。
    距离宋安跟席然上次做爱,已过去五六天,爱痕迹随着时间渐渐淡去,而这牙印明显是新留的。
    木毅笑心下了然。
    车停人醒,席然迷迷瞪瞪睁开眼,所见是一座无比巨大的商业园,放眼望去,现代化建筑群拔地而起,同同低低,错落有致,宏伟至极,犹如帝国。
    宋氏若在上个世纪,可用‘财阀’来称。
    而新时代的宋氏集团,已然成为经济森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