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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可是陈昭不敢明目张胆地主动提,一是觉得别扭不好意思,二是潜意识里还是习惯于面上顺着杜聿柏的意思。
    不过行动上已经大有底气,只要生米煮成熟饭,船到桥头就自然直。陈昭脸颊发烫,说不清心里是个什么奇妙滋味,又嫌又喜地,就是没料到杜聿柏今天提早回家,场面一度十分微妙,恨不得立刻找个洞钻进去。
    就连杜聿柏都嘴角踌躇起来,最后竟然憋不出,噗嗤一声笑出来。陈昭直接从脸颊红到脖子,耳朵都要滴出血来,把被子一掀,企图掩盖在自己的罪状。从床上跳下来三步作两步冲到男人面前,推着他往外头走。
    “干什么!不许笑!出去出去出去!”
    “哪敢笑呢,祖宗。你真是……”
    杜聿柏没说下去,直接弯腰打横抱起陈昭,往另个房间走去,砰一声关门,春宵一刻值千金。
    事毕后,陈昭缩在被子里不肯路面。杜聿柏去揉那团玩意,结果一只腿伸出来作势要踹,还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他一把握住脚踝,拿捏在手心里玩了一会,然后隔着薄被往陈昭的脑门上亲了一下。
    大型鸵鸟蛋给愣住了,还是不肯冒头,闷闷地说了一句你走开,我腰痛死了,都怪你。杜聿柏还真就走了,晾着陈昭一个人在房间里。他拿了一只密封袋,回到卧室去收拾床铺,这个小傻子就这么把针和破套子都留在床上,更不要说为了藏起来把被褥枕头都翻乱,细小的利器藏在里头别提多危险。
    杜聿柏仔仔细细地翻找了好一阵,甚至把床垫都掀起来察看,生怕一点差池。陈昭在隔壁房间待了好一会儿也不见杜聿柏,自己又拖着薄被到旁边找人去了,这回打开门噎住的人成了他:杜聿柏单手叉腰站在床边,扬扬手里的密封袋,罪证昭昭。
    这段小插曲必然位列陈昭渴望销毁的记忆榜首前十名,但杜聿柏想起来总是要在心里偷笑,觉得又可爱又幼稚,连带着自己都变得无可奈何地冒蠢泡。
    于是事业心严重不足但体验型天赋极强的演员陈昭又一次因为“入戏太深”得跑国外休养去了。杜聿柏把一切都整理打点好,在英国找了一间高级私人医院,且就近着陈昀交流的学校,自个没时间全天候陪着,有个别的亲人照料也好。
    陈宥源四岁,正是闹腾的年纪,听见爸爸要出国进行长时间休养,直接在地上打滚耍赖,直说也要跟着去。陈昭拗不住,签证明明都办好了,硬生生又是拖了一个月,直到反应起来了才依依不舍地去机场——还是因为杜聿柏直接把小孩拎起来料理了一顿屁股,义正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