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 底线(戒尺)(第 1 / 2 页)
    然而裴景行始终冷着脸,没有说话,手上的力道却分毫没减。陆崖忍不住动了动腰,只敢小幅度轻轻扭动,可裴景行能把戒尺落在该落的方。他觉得人好像能把绪存档似的,从刚刚进门开始读档,每落戒尺都带着因担忧而的怒气。
    实际上裴景行已经在放水了,样左右交替的打法不算太难熬,况且他每打完组,都留了足足半分钟给男孩充分缓和。可当裴景行扬起手,戒尺落时,男孩的显然颤。
    可惜陆崖对此无所知,只能在被疼痛撕扯的间隙分心克制住自己想闪躲的欲望。他只能觉得疼,哪怕十级恋痛的人也经受不住样毫无温度的责打吧。
    恐惧的在陆崖心底根发芽,裴景行那句“穿上衣服,从里去”的话始终没有离开过脑海。即使理智的头脑不断告诉自己那气话,只裴景行在警告自己,可那样重的责打落在上,疼痛像虫蚁啃食神经。
    数目过半后又挨过组,陆崖不知道自己怎么熬过来的,更不知道接来的十该怎么扛过去。
    戒尺啪的声打在瓣上,刚刚松懈来的手又猛攥握起来,指甲划过皮质面料,蹭了轻微的声响。
    “裴老师…不要……呜!”
    哪怕他还有星半点的理智,都知道裴景行根本不会停手,就算自己破皮流血他也会叠着伤打完——或许已经在流血了,实在太疼了。他觉得要裴景行再不停,他可能都要被打死了。
    啪!
    极重的落在了峰,早已青紫的瓣刹间显道白痕,又渐渐褪去,伤痕贯穿了左右峰。陆崖只觉得自己连叫都叫不来,疼得腿根都在搐。
    “你再漏报次,就重新来。”裴景行把戒尺边沿抵在男孩饱受捶楚的尖,“我说到到。”
    “不要……不要……”男孩额头抵着凳面,脚背也不住磨蹭着,明明已经浑无力,还本能想方设法消解疼痛。他大着气,直到意识到裴景行没有动作,在等自己报数时,才带着哭腔开说了声八十六。
    他真的想让裴景行停来,可想起裴景行说的要么挨完要么的选项时,他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现在吧。
    压着峰的戒尺被拿开,陆崖觉得自己本就昏沉的头脑阵眩晕。
    他记得自己上回样疼得发晕,还初中期末考试的时候犯阑尾炎,当时就不住咬着手里的钢笔,连同桌都看他脸色惨白。可考试对他而言太重要了,况且还化学考试,父母对自己的理科成绩向十分重视。他怕自己弃考让母亲气,可阵阵绞痛的折磨让他始终没法集中思维,撑着写了道题后,干脆眼前黑昏倒过去。因为事,方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