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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花瓣,你把它弄下来一会儿插进去就不好看了。”
    “蓝色跟红色搭在一起反正一般。”
    老板娘在一旁负责做技术指导和审美指导,沈岁和从最初的生涩到动作慢慢娴熟,起码不会再被刺给扎到。
    幸好他算是个有耐心的人,插花这种慢工艺他坐起来还算是得心应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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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宁,明天见。”岑溪的老公来律所楼下接她,江攸宁朝他们挥手,“明天见。”
    门口那两捧花已经不在,大抵是被人捡走了。
    江攸宁只瞟了眼便转移了视线,她朝着自己车的方向走去。
    在众多车辆中,她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车。
    不为别的,那一捧花还算显眼。
    比起上午的那一束来,审美算是有了些进步,但……
    她环顾四周,此刻傍晚红霞开始弥漫,落日余晖映照在天空中,橙色黄色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不一样的色彩。
    她敢说,大自然的每一种色彩都比这个色彩要漂亮。
    四周没有沈岁和,但是一辆很眼熟的悍马停在了马路对面。
    她盯着悍马看了几秒,那辆悍马开动往前行驶,极为缓慢。
    【停下。】
    江攸宁给沈岁和发了条短信。
    两秒之后,那辆悍马果真停下。
    她踩着高跟鞋捧着花穿过马路,来到悍马跟前敲了敲玻璃窗。
    沈岁和隔着玻璃窗看她,既不开门也不开窗。
    江攸宁又敲了几下。
    车窗才缓缓落下来。
    “别扔花。”沈岁和看着她,没头没脑来了一句。
    他说得格外严肃,但也只看了她两秒,视线便挪到了别处。
    江攸宁笑了下,“你下来。”
    她往后退了两步,正好给他留出了开门的位置。
    沈岁和犹疑片刻,还是下了车。
    他比她要高,即便她穿了高跟鞋,头顶也只到他下巴的位置。
    落日的光映过来,照在他侧脸,显得格外朦胧。
    “七夕快乐。”沈岁和说:“我能请你吃饭吗?”
    江攸宁斩钉截铁回答:“不能。”
    沈岁和:“……”
    意料之中。
    “早上的花是你送的吧。”江攸宁语气稀疏平常,似乎只是在随意地跟他聊天。
    沈岁和:“是。”
    “我扔了,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吧?”
    沈岁和:“……不算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