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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听辛语吐槽。
    已经半个小时了。
    离婚这两个字被提及的频率是三分钟一次。
    而乔夏这个名字被辛语提起来咒骂了近百次。
    “我听得都要吐了。”辛语说:“去他妈的哥哥,她妈没给她生哥哥,她来叫别人老公哥哥?要真是沈岁和亲妹妹我也就忍了,明显就是上来撩骚的。离婚!必须离!”
    江攸宁:“嗯。”
    语气极其敷衍。
    “江攸宁!”辛语急了,“我跟你说正事呢!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敷衍我?!我今天真的要被气死了!比昨天那个女人骂我活该单身还气!”
    “看见乔夏那张脸,我都想上去扇她巴掌了。妈的!”
    江攸宁缓缓道:“那你怎么不扇?”
    辛语:“……”
    她愣了会儿。
    一脚踩了刹车,将车停在路边。
    车窗摇下来,晚风吹进车里,把她的头发吹起来,她忽然严肃的思考这个问题。
    几分钟后。
    辛语重重呼了口气,“因为她没有做任何逾矩的行为。”
    无论是叫哥哥,还是请吃饭。
    更甚者是跟她做自我介绍,没有任何朋友以外的举动。
    那一声声的哥哥能让辛语恨得牙痒痒,但没有扇她的理由。
    良久之后,辛语问:“她是不是这样在你面前耀武扬威过好多次?”
    “没有。”江攸宁说。
    一般她都是被人家无视的那个。
    江攸宁起身去房间冰箱拿了罐啤酒,两条腿盘起来,双手捧着啤酒,就跟喝牛奶似的,轻抿了一口。
    “你跟我说实话。”辛语扶着额头,一本正经问:“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没想过。”江攸宁也很诚实的回答。
    她嫁给沈岁和是很突然的事情。
    辛语很久都接受无能。
    有一次竟然半夜给她打电话,哭着说:“宝贝我梦到你被家暴了。”
    在辛语眼里,婚姻是坟墓、是乱葬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