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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过头,不听他这番说辞。
    “不想听?”谢尧笑着,“不想听没关系,做得到就行。”
    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得到?
    思南脑子里拉响警报,身子绷着,眼里全是防备。
    谢尧注意到了,笑了声,“别紧张,只是聊聊天。”
    他看着思南的眼睛,嘴角噙着笑,笑得温和。
    多么有意思的眼睛啊。
    喜怒哀乐,看得分明。
    可惜了,在他这儿,藏不住事的通常都活不久。
    所以,他打算帮帮她。
    帮她,活得稍微久一点。
    谢尧打算再说点什么,外面来了人。
    “少爷,可以出发了。”
    谢尧略感遗憾,站起身来,“今天就聊到这吧,下次再聊。”
    说完,他离开。
    出门前吩咐管家好好照看他的朋友。
    看着谢尧离开,思南松了口气。
    房间只剩下她一个人,她卸下防备,慢慢蜷起身子,无助地盯着地板,不敢闭眼,也不敢回想。
    这时,门突然开了,来了一群人。
    思南抬头望去,看到其中一个背着医药箱。
    她下意识地往后退。
    有两人快步走来,扣住了她的手脚,把她压在地上。
    背着医药箱的那个,蹲了下来,打开箱子,拆了针剂,手法娴熟地拔掉针套,准备给思南打针。
    思南想反抗,可是她挣脱不开。
    力量悬殊,她即便用尽全力,仍是纹丝不动。
    又是这样。
    又是这样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任人摆布。
    针头刺破皮肤,带着刺痛,冰凉的液体流入,经血管游走全身。
    一针打完,那人又拆了一支。
    第二针推得比第一针慢。
    不一会儿,药效似是发作了,她觉得身体逐渐失去了力气。
    两针打完,思南没有力气再挣扎,那两人松开了她,解开了她身上的绳子。
    医生抽走了她嘴里的布团,面无表情地说道,“把她带走。”
    随后,他们把她丢进了一个屋子。
    她再次陷入黑暗中,目之所及,漆黑一片,看不到一丝光亮。
    只是这次她连挪动身子的力气都没了。
    泪从眼角慢慢滑落。
    眼泪无用吗?
    可现在她除了流泪,什么也干不了。
    沈奂刚下飞机就接到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