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我不接受我老公是个同(第 2 / 4 页)
吧连喝几天的闷酒,说明他心里并没有放下她,在得知二人订婚的消息后又不知如何来到她别墅外,哭的撕心裂肺,喊得肝断寸肠。
    他是得不到恨不过,还是受不了被抛弃,又或是他最不愿看到的,真的爱上了她。
    路曼想起同样的问题也问过路家的保姆,那天的雨比今天的还要大,她的铃铛风铃断碎坠了一院子,铃铛跑的到处都是,沾了水发不出一点声音。
    她就跪坐在雨地里一个草丛一个草丛的扒开找着,偶尔闪电划过时,她才能辨认出铃铛的大致方位,在用手指一点点摸过去。
    保姆催着她回屋,她只是呆呆的问她,“他走了吗?”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她又哭又笑,仰头看着坠着雨线的天。
    如果他没走,她一定会冲出的,一定会的,吧?
    路曼重新聚焦在院外男人身上,“蕴藉哥,我们打个赌,如果他没走,今晚起你就和我一起睡,如果他走了,你就睡客房,如何?”
    齐蕴藉张了张唇,并不是很想和她打这个赌,可话在口中旋回了几遍,最终还是化为一个“好”字。
    她不单是和他在赌,她还在和年少的那个自己赌,那个执拗天真的路曼,那个自以为能掌控一切的路曼。
    雨越下越大,男人的砸门声渐弱,他跪坐在门口,时不时用通红的拳头在门框上轻轻敲着,雨水糊了一脸,他的头发早已湿透,遮挡的视线下也不知流进领口的是泪水还是雨水。
    黏在身上的黑色衬衫看不出湿了,裤腿沾着尘土,又被雨水冲晒干净。
    他的头痛的像是要裂开,可心里还在想着那个女人,几天的不顾形象,脸上早已胡渣满面,雨水像是给他洗涤着身体,加大了马力,不停倾盆而下。
    从路曼这边的视角看,雨就像被风刮着,一片一片的淋了过来,一点也没有想要停歇的意思。
    狂风大作,她站在二楼阳台都有些撑不住身体,西装不停被风吹落肩膀,又被身后的男人扶着搭了回去。
    齐蕴藉不懂她为何一直在这站着,也不问缘由,就安静地陪着她。
    路曼抬头感受雨水淋面的刺疼,雨滴很大,砸在脸上像被扔着小石子,她转身下楼往院子走,齐蕴藉拿着大门口的雨伞追了上去,生怕她淋雨感冒。
    大铁门边上小小的铁门一开,男人就直直栽了进来,腰部卡在门沿上,好半天都没爬起来。
    穿着拖鞋的脚背通透如汉白玉,被雨水砸出了银色的光,她踹了踹阚斉渊的肩膀,“别死在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