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病(第 3 / 4 页)
”事到如今,屠云能开恩,殷施琅不从都不行,“你说什么我照办总行了吧。”
    “你轻功怎么样?”
    “还行。”
    “那先回去睡一觉,天落黑之后到县衙来找我,不要穿明亮的衣裳,黑色最好。”
    “干什么?”
    “照做就行。”
    “屠云,你竟然抢我车。”亓官列在街中心,叉腰一指。
    屠云望着他手里拿的红布,若有所思,勒马让殷施琅下车,帮着亓官把买的东西装到马车里。
    亓官被屠云举动吓了一跳,手脚无措,也说不出难听的话了。
    屠云莫名其妙陪着亓官逛了一整天的街,把该买的东西都买完了,在日落西山时,披着一身晚霞回去。
    亓官不放心地问:“你不会又在打什么歪心思吧?”
    “我歪心思多了,你确定要知道?”她没力气地嘴贱一句。
    “哼,你整日就会贫嘴,主子就是听了你的甜言蜜语,才这么难过。”他气势逐渐弱下去,变成了叹息。
    “他难过个鬼,都要做新郎的人了,偷着乐还差不多。”
    亓官不容许有人污蔑主子,“碰上你这么没心没肺的人,怎么可能不难过。京城来的了不起吗,刚跟主子好几天,转头就去找别人了。”
    屠云说:“我这会儿心情很糟糕,你最好不要胡说八道。我一百个想跟他好,现在是他不乐意。”
    “你想的美。”亓官说:“主子家里就他一个,跟你好了,那不就是断子绝孙?而且传出去也不好听。京城是京城,北襄是北襄,两个男人在一起,主子脊梁骨都要被戳烂。”
    屠云一面后悔没跟李酡颜说清楚,一面又觉得闷气,“所以不跟我好,他就可以随便找个人成亲?”
    “那跟你有什么关系,主子需要的是能一辈子对他不离不弃,照顾他的人。”
    “你怎么就知道我做不到,我肯定比任何人都疼他。”
    “切,我才不信呢。”亓官又说:“再说你也不能生孩子。”
    “你...”
    亓官挺直腰杆,脖子伸长,势要比屠云高一头,平日吵架他从来没赢过,这次可算出了一口恶气。
    马车停到李宅,亓官还没敲门门就自己开了,谢赁背着药箱从里面出来。
    屠云问:“谢先生怎么来了?”
    谢赁弯腰施礼,“大掌柜病了,我来诊脉。”
    “严重吗?”
    “这...”谢赁想起方才病床上李酡颜烧糊涂喊屠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