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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现在正头疼于那日与林寻声说的话呢。
    若非她己说要林寻声和离,那她大以冷落林寻声,另要个心的小侍。
    只是君无戏言,话都已经说了,她然不反悔,再敷衍、再说不过去,她也得与林寻声和离。
    黎挽提笔写了一份和离书,打算在夜给林寻声,好叫他放心,己是绝不会看上他那等水性杨花的男子的。
    是的,她夜要去清宁宫,不为别的,只因日数个大臣上书请奏,一个个皆是求她早日宠幸后宫,雨露均沾的。
    皇上从未踏入后宫这事,她倒像是比本人还清楚似的,说什也要叫她日去清宁宫,更有甚者搬了规律来,只说皇上不坏了这老祖宗立的规矩啊。
    在朝堂上,叫这多大臣一起上书请命的,除了林茹不做他想。
    黎挽本以将每个都罚一遍,叫她知道己不是什软柿子,随手捏,却被太夫拦住。
    太夫虽厌恶林寻声,却不想因林寻声之事而叫黎挽与众大臣生嫌隙,反正君后都是要宠幸的,每月去那一天也就是了。
    黎挽被太夫劝动,总归她与林寻声是要和离的,为了他与各位大臣闹僵反倒亏了,遂写了这和离书,好叫他放心。
    当夜,天十分暗时黎挽才起身去清宁宫。
    彼时清宁宫灯火并不明亮,甚至只隐隐亮着外头几只灯笼,而主殿内林寻声的寝宫,却是一片漆黑。
    黎挽黑着脸走进去,一众宫人跪请安,偏偏不见林寻声。
    莫不是又要借此给她难堪?
    黎挽负在身后的手握紧,红唇紧紧抿着,心头闷着一气,不去散不掉。
    “君后在?”黎挽沉声问道。
    那名叫竹的宫人微微膝行上前,低垂着头道:“回皇上话,君后早知皇上要来,在殿内等着呢。”
    不知是不是黎挽的错觉,那宫人仿佛十分紧张,浑身筋脉俱紧绷着,一刻不敢放松。
    “朕来了,君后为何不来迎接?”
    黎挽声音仍旧不悦,对方像是更加紧张,在不易察觉的昏暗光亮,额角像是无端覆上一层细密汗珠。
    “殿,殿伤了腿,正于殿内休息,并等着皇上呢。”
    黎挽双眼微微眯起,伤了腿?这伤腿都该是上个月的事了吧,还没好?甚至伤到连来迎她都做不到?
    她才不信。
    只是到底没说话,黎挽摸了摸怀里揣着的和离书,沉着脸走进主殿。
    主殿十分之大,里面却只点了一支蜡烛,几乎看不清什。
    黎挽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