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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见得多了的,就说是被拐走了,以后再也见不到了。好运气的卖了个好人家,差点的就是地下工厂的童工了。
    那一天,女人的哭嚎声和男人的怒骂声弥漫在孙家村的上空,让人何等地绝望。
    第二件事是在11月27号,时延终于哄睡了从噩梦中惊醒的徐泽,自己也累的倒头就睡。谁也没想到,白天醒来,孙秀家的外墙和大门上居然被人泼了大片的血迹。
    巨大的腥味冲人鼻腔,一时间许多人都过来躲躲闪闪的看。平素跟孙秀不对付的,还要说一句,“哎哟,这可是得罪人了。看着红不拉碴地,可别是人血吧,这可是要有血光之灾啊。”
    把孙秀气得仰倒。
    时延很快就知道了是谁做的手脚,也知道了门上的血是狗血而不是人血。因为前庄的陈老头家几条大狼狗被人药翻了,放了血,只留下干巴巴的皮和骨头,扔在陈老头家门口。
    闺女儿子走后,那狼狗就成了陈老头的命根子。
    可这些狼狗一夜之间就死了个干净。
    除了六子那帮人,还有谁会做这种缺德事?
    时延一直没有说话,半夜的时候,他去了六子他们一伙的大本营——村北的一个小院子里头。直接踹门进去,里头的人打牌的打牌,麻将的麻将,都被他这一脚给吓蒙了。
    随即就都冲了上来,把时延死死地围在了中间。
    时延面色不变,只是深呼了一口气,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眼时,他眼中的光已然不像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而是前世那个三十二岁的枪林弹雨中活下来的保镖兼杀手。
    尽管有一身的功夫,可双拳难敌四手,时延还是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得,相当好看。
    而六子他们,已经被时延身子摇摇晃晃但目光还死死锁着他们的样子吓到了,一个个地都躺在地上呻|吟,不敢再冲上来。
    时延一脚狠狠踩在了六子的头上,使劲碾了碾。然后在六子有些痛苦和虚弱的目光里,伸手插进六子的口袋里,把那一叠钱给掏了出来。
    “你!”六子咬牙不甘心地挣扎。
    “砰”的一声,时延手中的钢棍砸在六子鼻子前面,亮了几颗火星,然后钢棍的头竟然生生地瘪了下去!
    时延积在心头的怨气和怒气喷薄欲出,浑身包裹着一层浓重的煞气,本来还死命扭动的六子,一下子被这个少年的眼神钉死在了地面上,冷汗刷的下来了。
    时延走了很久,才走到陈老头家。
    夜深了,他步子不轻,但门口却少了那几只总是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