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尹修竹重复了遍，半个数都没差。
    齐暮十分捧场：“哇，尹修竹厉害，我背了久都没记住。”
    齐大山弹了儿子脑瓜：“这猪脑袋，能记住儿啥！”
    齐暮也当回事，还在冲着尹修竹挤眉弄眼：“我要走啦，咱们小学见。”
    尹修竹笑得有些勉强，冲他头：“齐暮，再见。”
    齐暮跟着齐大山走了，齐大山路上还在教儿子数数，齐暮头大得很，恨得找个棉把耳朵给堵起来。
    第二天，齐暮正在玩具屋里拆机人，乔瑾说：“暮暮，同学给打电话了。”
    齐暮蹦尺，兴采烈：“来啦！”尹修竹真能耐，还真给他打电话了。
    齐暮喜滋滋地接了电话：“喂。”
    电话头顿了，接着尹修竹轻到几可闻声音：“对起。”
    齐暮丈二和尚摸着头脑：“对起什么？”尹修竹能有什么对起他事？
    尹修竹声音僵了久，才慢慢说：“我去了实小，对起。”
    齐暮眨了眨眼睛，没太反应过来：“什么？”
    尹修竹：“我去了实验小学了，我报名国瑞小学。”
    齐暮愣了，反应过来了：“我们说了……”
    “对起。”尹修竹，“我爸同意我去实小，我去了。”
    齐暮拿着电话呆了呆，半晌才开：“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齐暮生气了，尹修竹只听到他声音，都知他脸上笑容消失了，知他板起了脸，知他真生他气了。
    尹修竹攥紧了听筒，声音绷紧得像触即断弦：“我想珍惜最后时间。”说了又有什么用，他懦弱得无法和他起去同个小学，他太没用了。
    齐暮毛了，他头次对尹修竹用这样语气说话：“笨蛋吗？能来实小，我们就起去瑞小啊！”
    他喊得嗓门很大，尹修竹却彷佛什么都没听清，，他听清了，听得清清楚楚，只他无法相信。
    齐暮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