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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当真算得上横空世,先稳住了沈琅在京的势力,又请了名医将先皇的病治好,这才有先皇立遗诏,传位于三皇沈琅。
    谢危,字居安,于金陵望族谢氏,也就是诗里“旧时王谢堂前燕”的那个“谢”。
    只是到得本朝时,谢氏已近没落。
    他二十岁就过了士,也过了翰林院。只是不久后金陵就传来丧报,说谢母病逝于家。谢危于是丁忧,回金陵为母守孝三年。
    三年后他二十三岁,秘密回京,正逢其事。
    一朝之间挽狂澜于既倒,助沈琅顺利登基,便与圆机和尚一,成为了新帝最信任的人。
    无实职在,却封为太少师。
    久无皇也不必跟皇讲课,反而跟皇帝讲课,可以说是“虽无帝师之名,却有帝师之实”了。
    最近秋意转凉,沈琅渐龙不适,曾几次密召阁三大辅臣。
    谈了什么无人知晓。
    但从上个月开始,沈琅便发旨选召了一些宗室弟与他一听经筵日讲,这里面还包括他几位兄弟,也包括沈玠。
    燕临与沈玠到文华殿前的时候,日讲已经开始有一会儿了。
    门守着的太监总黄德,一见他俩来便连忙凑过来弯腰,低声急:“殿和小侯爷今日怎么这么晚才来,都讲了两刻了,您二位这时候去必要被少师大人看见的!”
    昨夜喝酒时开心,哪儿还记得今日要听日讲?
    沈玠和燕临对望了一,觉得疼。
    这位先生谢危,向来是宽严并济,人“有古圣人之遗风”,但底里也不大沙。
    上回颇得圣上喜的延平王不过迟了半刻,也没敢声张,只悄悄从殿门旁溜来,谁想被谢危看了个正着,竟当堂将他了来,要他把昨日讲过的背上一背。
    延平王年少贪玩,哪里背得来?
    站在那儿支支吾吾半天闹了个大红脸。
    谢危也不生气,反温声请他回去坐,说昨日可能是他讲太复杂记不住正常,将过责揽到了自己上。
    延平王坐后真是羞愧万分。
    当天回了自己府,便挑灯夜读,次日再到文华殿没迟半分,不仅顺顺当当把背了,还背了,叫人刮目相看。
    从此就奋发向上了。
    延平王再丢脸也不过十四岁,还能辩解说自己是个小孩儿不懂事。
    可燕临和沈玠年纪都不小了,要脸的。
    这会儿看着文华殿殿门,听着里面隐隐传来的讲学声,一时都觉得发麻,有怵。
    还是黄德机灵,琢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