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异性合租的那些年(50).xyz(第 4 / 8 页)
机,破坏完我的好
    事儿,到了前面的路口,就向右拐弯了,他妈的也不累。
    我沿着路边熘达,经过一所中学学校门口的时候,走来一个外地人问我要碟
    不。
    我问什么碟。
    他说是毛片儿。
    我说不要。
    他说还有别的盘,手里拿着一大张菜单,指着上面的目录说,还有易上天老
    师的三国和论语,我问没别的了吗,他说没了,我说那还是看看毛片儿吧。
    他问要哪国的。
    我不是自己要,我是要替马仔买。
    我深深的记得当初开学天,每人自我介绍后留下一句话,马仔说:「哥
    们儿们,以后看到哪儿有卖毛片儿的,就及时通知我,我的电话大家都有吧。」
    此刻马仔的那句话仍在我耳畔回荡,同窗四年,我有必要不将那句话当作耳
    旁风,便立即给马仔打电话,说发现目标,是否出击。
    马杰说这几年他淘遍城市的大街小巷,收藏已经足够多,很难再买到不重样
    儿的,于是兴趣转移,开始钟情于唯美的风景画,如果有,就给他挑两张香格里
    拉的,听说那里的湖水不曾受到污染,纯净得就像他目前的心灵。
    我说不要毛片儿了,把马仔的最新指示传达给卖盘的。
    他说画盘也有,还有大姑娘在湖水里不穿衣服游泳的照片。
    我说不是那种的,要积极向上的,看了让人产生不了生理反应,只能对祖国
    的大好河山发出无限感慨:「啊!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
    卖盘的说也有这种的,因为与大众口味相距甚远,销路不是很好,所以没随
    身携带,在库房里搁着,得找找去。
    我说没事儿,我跟你去找。
    他说库房的路不好走,让我在这儿等着,他去去就来,然后把手里的光盘菜
    单给了我,让我帮他拿着,又再次强调了库房的路不好走。
    我接过菜单,看着他走开,心想,又不是原始人用手走路,干吗非让我拿着。
    后来看他走到一个井盖前,猫下腰,打开井盖,钻下去,才恍然大悟:原来
    库房在那里。
    正在我担心万一城管来了,看井盖敞着,出于对工作负责,把盖恢复到原处
    ,里面那哥们儿该如何是好,不知有没有别的口可以让他浮出地面的时候,一个
    女孩来到我面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