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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舜年又是个不懂得多加掩饰的人,懵懵懂懂的爱慕,轻易地被人看穿。
    但即使如此,他与温白裕依旧保持著不咸不淡的关系。不管那些人怎样对他冷言冷语,赖舜年自认为自己是温白裕的朋友,温白裕也从没排斥过他,甚至会礼貌性地邀请他参加他们朋友间的活动,诸如打球、爬山,海钓。
    遗憾的是,赖舜年并不能奉陪,他家面摊很缺人手。他老爸的营业方式比他还忙,周一至周日,天天摆摊,能赚一天钱就赚一天。
    有次,曾之易他们又要约去海钓,温白裕当著所有人的面询问赖舜年。
    那时候,赖舜年帮他们跑腿,去学校福利社买饮料,做为跑腿费他给自己也买了一罐。赖舜年是个不吃亏的人,如果其他人想要使唤他,那麽就得付出他觉得合理的代价。有施有得,就像是温白裕教他功课,他就想对温白裕好一点,是一样的道理。只是後来情感变质,那就不是他自己能控制的了。他可以无条件的对温白裕好,但是其他人还是保持有施有得的平等关系。
    至少他觉得他们是平等的。
    一直到那次,温白裕当著所有人面前邀请他,得到了其他人的反弹。
    「唉,喊他做什麽,他又不会去!」
    「对啊,他还要回去顾他家的面摊。」
    「而且我们也不是同一挂的。」
    赖舜年抱著饮料放到桌上,这还是第一次那些人当著温白裕的面揶揄嘲讽他,赖舜年咬牙忍著,缓和自己情绪。
    「是啊,我还要去帮我爸,我就不去了。」赖舜年不敢看向温白裕的方向,他情绪太差,很怕被人发现他的难过。
    「看吧,我就说。他有哪次跟我们出去,下次就别邀请他了。」
    「再说他去也只能发呆,他又没有专属个人的钓具。」
    「对啊」、「对啊!」
    那些高人一等的言词,像刀一样切割他,再三表示他在他们之中有多麽格格不入。赖舜年头低得更低,在他面前有一罐属於他自己的饮料,突然间没了喝的心情。
    温白裕看了赖舜年一会,对其他人说,「我也不去。」
    赖舜年震惊,抬头转向温白裕,这下换对方不看他,看著自己的书,谁也不理会。
    温白裕的拒绝,好像在帮他说话。赖舜年是有那麽一瞬间赶到热泪盈眶。
    但是他忍耐。
    那次之後,赖舜年就避开那群人,尽量不和他们一块活动,但是如果能和温白裕一块,他还是会勉勉强强出席,例如运动会纪录员或是校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