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硬了(第 2 / 2 页)
沉稳的脸,隐隐崩裂。
    “三幺?”
    他再次出声,像试探抖动、摇晃前端的猫薄荷。
    距离几步的少女兴奋扑倒,在男人喉结处舔了舔。
    “喵!”
    *
    凌晨三点,窗外又浇了场淅沥的雨。
    三幺的呼吸声像系在陈确良腕上蠕动的钟表、乃至于瘫在窗户上透明粘稠的雨。
    有一把钝刀子在凌迟、肢解。
    陈确良顿住,良久。
    他低下头,隐忍着把人从自己身上扒下来、耐心沟通。
    “先把衣服穿上。”
    “要穿衣服,懂吗?”
    公寓里只有男装。
    陈确良找了尺码偏小的衬衫和裤子,以及一双拖鞋。
    “自己会穿?”
    猫摇头。
    转身将裤子扎在腰间、衣服挂在脖子里。
    陈确良的拖鞋于她而言,大得像条船。
    她听到一声叹息,以及一响克制的“抱歉”。
    陈确良捏住了她失去肉垫的爪爪,又松手。
    “抬胳膊。”
    “就是…前腿。”
    他目不斜视,背后隐隐渗出细密的汗。
    在说服三幺“失去尾巴”和“穿小裤裤”没有直接关联影响之后,他终于有机会给她套上棉质的小腿袜。男人手指关节擦过对方的脚心,她怕痒地缩。
    耳朵又冒出来了。
    陈确良有些失神。
    他的手心还残余温热肌肤的触感,三幺勉强肯穿,衣服松垮晾在身上,薄薄地透出没有穿内衣之下、受到刺激的红茱果孑然挺立。
    陈确良能看清她胸乳的形状,里面藏着鼓鼓白鸽有尖嘴,他嗅到甜腻的气息,像是诱导他犯罪。
    陈确良察觉到自己可耻地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