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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刻她脑中掠过当年城破时,他高坐在战马上,冷漠的令人不许救她孩子的场景。
    晋滁慢慢掰着包子吃进嘴里,直待整个包子入了腹,方抬手擦了下唇角,掀眸看向她。
    “阿苑,我在等你的解释。”
    林苑闭了眸,而后朝他的方向发颤的跪下。
    他既然出现在这里,那必定是识破了她所有的秘密,那她又有何能够解释的?况且他要的哪里是她的解释?
    他要的,大概是她的认罪,她的臣服。
    他却快她一步握住了她胳膊,用力将她扶起。
    “我要的,是你的解释。不明白吗?”
    他咄咄逼视着她,周身气场陡然一变,骇的林苑忍不住后退。
    “我要你解释,当日是如何出的京城。”
    “要你解释,你明明活着,为何却不肯回京。”
    “你离开的第二年我就登基了,你应知的罢。那京中既然再无敢伤你之人,你为何迟迟不归?”
    “连你尚且在人世的消息都不肯透露半分,你就能这般心安理得的剐人心?”
    “你可曾想过孩子?刚过满月就被你狠心遗弃!”
    “又可曾,想过我?”
    林苑连连后退,直待后腰抵上了冰凉的案台。
    他扼住她双手擎在两侧,覆身将她压到那打磨光滑的石板台面上,目光死死盯视着她,背对着光的眸底黑不见底,犹如可怖的深渊。
    “我要一个解释。”
    第96章 过得好
    他迫人的眸光压的她透不过气来。
    她压根不敢与他直视, 畏避的低颤下眼睫,微抖着唇给他解释:“我……当日我是被人所救。禁卫军来势汹汹是势要取我性命的,当时我也以为此番我必死无疑, 谁料千钧一发之时, 府上下人助我藏身在恭桶中,之后冒险将我带离了杀机重重的太子府, 这方勉强保住了我一条性命。”
    她声音哽咽, 说到最后不免含着余悸未消的颤音,让人听到耳中难免起了心软之意。
    他知她锦心绣肠,此番提起当时凶险又在他面前流露柔软惊怕之态,不过是存了让他心软之意。
    而她也的确做到了。
    听她提到当日旁人对她的杀机,他不可避免的再次回忆起那个残阳染红堤坝的黄昏, 犹如驱散不开的噩梦, 狠辣的摧他心剖他肝。这种滋味令他心中发痛,让他平生不想再体会第二次。
    他反复呼吸几次, 逼退想过揽过她的冲动。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