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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冰窖。
    尤其是当她见林苑脱下外头的斗篷,露出里头被撕扯开裂的外衣时,更是顿觉一股透骨寒意爬满了脊背,冷的她牙齿都在打颤。
    “他,他……”
    “太太放心,他没成。”林苑边仔细整理着衣裳,边缓声宽慰道:“我想了法子脱身出来,没让他得逞。”
    陶氏大喘了口气,几乎瘫软靠在马车壁上。
    抚胸缓了片刻,她又勉强重新坐直了身体,伸出手来也忙帮林苑整理衣裳,又将那凌乱的发髻给重新拢了下。
    “将此事彻底烂在肚中,此后对人半个字都不得提。”陶氏帮她系好斗篷细带,面色郑重:“便是对你爹,也别提。”
    林苑心中一暖,点头应道:“我省得的。”
    陶氏爱怜的抚上她仍旧发凉的脸颊,心疼道:“我的儿,怎么就遭遇这等祸事……”
    她无法想象,她那身娇体弱的姑娘,遭遇那等身强体壮的公子哥逼迫,当时该是何等的惊怕与无助。
    想至此,她又不免对那罪魁祸首生出切齿的恨意来。
    “求亲无果就做出这等混账事,怕是坏的都烂到骨头缝了!亏还是皇亲贵胄!若都如他那般行事,还了得?”
    陶氏恨的手都发抖:“一个,两个,怎么这等子黑心脏肺的纨绔,尽盯上咱们家了!”
    她大女儿已然是那般不如意的姻缘,若小女儿也紧接着步其后尘,那她这当娘的,还不如死了算了。
    陶氏不由一阵后怕,不由紧紧揽过林苑的手握着,一个劲喃喃:“还好,还好……”
    还好苑姐儿脱身的及时,否则若真让那晋世子给得了手,那只怕苑姐儿不嫁也得嫁了。
    这会,陶氏突然想起她吐血一事,脸色猛的一变。
    “苑姐儿,你哪里可是不适?可是胸闷?头晕?还是哪处痛?”
    林苑忙拉住惊慌失措的陶氏,解释道:“没事的娘,是之前为了脱身,咬破了舌尖而已。”
    说着就半张了口给她看。
    “至今还疼着呢。”
    陶氏顿时心疼极了,连声骂了晋滁几句后,又一叠声的嘱咐她近些时日饮食要尤为注意,以清淡温热为主。
    林苑温声应是。
    只是在陶氏不注意时略微动了动刺痛的手腕。
    她素不受痛,痛意略微重些,就会脸色泛白,浑身虚汗直冒。之前手腕磕在了石桌边缘,这会依旧还在隐隐作痛,想来应是青紫肿胀了,没个十天半月的,怕是消不回去。
    “小姑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