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那天晚上，你是不是想要我？」
    两两沉默。
    林玄言开口想辩解两句：「其实是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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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语涵打断道：「我能理解的，我也不会怪你。毕竟，你看了我许多次……
    再加上如今你少年体魄，血气方刚，控制不住七情六欲，可以理解。」
    「……」
    「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难道我说错了吗？」
    「其实，我的……次可以帮人修复道心的缺陷。当时你剑心已不通明，
    无望通圣，我想借那个机会帮一下你。」
    林玄言道。
    裴语涵有些生气：「你还找借口。承认那种事情很困难么？我又不会怪你。」
    「孽徒！」
    裴语涵更生气了：「你还凶我。」
    「我……」
    林玄言欲哭无泪，「你想造反呀？」
    「嗯？」
    「你真不怕我打你屁股呀？」
    裴语涵俏脸微红，假装没有听到，反驳道：「那你的次有如此神效，那
    你证明一下？」
    「……」
    裴语涵见他不说话，以为他是自知理亏，更加傲然道：「我的好师父呀，怎
    么不说话了？」
    「我果然是以前太宠你了。」
    林玄言叹气道。
    「还不是因为你骗我。」
    「我没有骗你。只是……」
    林玄言百般挣扎之后指了指门外。
    「嗯？」
    裴语涵一脸疑惑，接着，她一震，小嘴微张，试探性问道：「你和她……嗯？」
    「嗯。」
    「她……是我师娘了？」
    「这倒没有。」
    林玄言道：「当时她情况太差，我只能这么做才能保住她的性命。」
    「那只是事急从权？」
    裴语涵试探性问道。
    林玄言道：「这倒……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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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还是喜欢她？」
    裴语涵泫然欲涕。
    林玄言手足无措，他想解释两句，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裴语涵道：「你不要解释，因为你是我师父，如果是五百年前，你做什么我
    都不会干涉你，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师父，我也……」
    林玄言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了她的嘴唇。
    他轻声道：「我对你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