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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钦知道她说的有道理,只说让他多想几日。
    胭脂暗地里发笑,却也假装给他出主意,很是关心的样子。
    她把这些都汇报给华云晏,华云晏也忍不住笑了:“就是得要他急,人只要一急了,做出的事就乱了套。”
    胭脂却又想到了王爷那,遂问:“娘娘,您是不是跟王爷急了,所以才躲着王爷?”
    华云晏一噎,道:“我急什么,分明就是怕他。”她说她怕他,真是理直气壮得很。
    胭脂想不通,问:“王爷救您一次,您怎么还会怕他呢?”
    华云晏二话不说,盯着胭脂看,直把胭脂看得浑身发毛,她才一笑,说:“你看,你若经常被人这么盯着,好像要了你的命似的,你也会害怕的。”
    胭脂笑了,说:“娘娘平日看起来想得通透,其实对王爷的事还是有些糊涂了,王爷那只是冷性子,怎么会害娘娘呢?”
    听着胭脂的话,华云晏也托着腮帮,陷入了沉思,其实,让她害怕的不是宋澜那冷性子,而是可能永远也捂不热的感情。
    她不敢接近他,以至于每前进一步都是害怕。
    她卷着自己鬓边一缕头发,想,如果一开始没有心里的那个宋澜,那面对现在这个宋澜,她还会有纠结的情绪吗?
    心里像是压抑着很多情绪,杂糅在了一起,眼前又浮现了教授靠在走廊上的俊逸的身影。
    她心头微微一动,如果想接触到他,她必须得克服这种莫名其妙的恐惧——因为害怕得到后又失去的恐惧。
    她一直想,如果会失去,那不如一直害怕着,永远不走出第一步,两人的感情就这样,就不会失去了。
    这么想着,华云晏眼前又仿佛看到了宋澜冰冷的眸子。
    她轻声呢喃:“可是,他不是他。”即使长得再像,也不是。
    胭脂问:“娘娘您在说什么?”
    华云晏晃了晃脑袋,把纷乱的思绪揉平,才说:
    “没什么,我在想许钦什么时候露出马脚,胭脂,你按我说的做……”
    接着几天,胭脂总时不时提醒一下许钦,要么说,王妃最近可能老惦记着簪子以至于都吃得少了,要么说,王爷同她过问那镯子,弄得许钦很是烦躁。
    但开库房,他知道东西不在,开了也没用,左应付不了王妃,右应付不了于成彬,索性想了一个万全的办法,就是去外面铺面新打这两样东西。
    为此,许钦专门找了次胭脂,叫她把那簪子和镯子的模样画出来给他,他好一一对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