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主人太坏了。
    不能说话，易南烟就用眼神控诉，边搭配嘴上咽呜，俨然就是一只被主人欺负狠了的小狗。
    墨亦卿把她放在原地，起身在旁边不知道窸窸窣窣地弄些什么。
    易南烟爬过去，看见地上铺着宠物尿垫，后背一凉。
    “知道狗狗都在哪里尿尿吗？”
    “呜呜…嗷…”
    易南烟试图求饶。
    求饶无效。
    “爬过去，尿。”
    易南烟羞耻的爬到尿垫中央，双手撑地，双腿张开。
    “我数到一，尿出来，如果尿出来的话，这就是最后一个指令了。”
    “如果尿不出来的话—”
    墨亦卿没说完，开始倒数，“五、四、叁、二、一。”
    数到一的时候，易南烟红着脸尿了出来。
    羞耻的水声在安静的室内格外明显，她完全不敢看墨亦卿的表情，也不敢看自己尿出来的样子，撇开脸，眼角的水雾好似下一秒就要滚落。
    尿液从小口潺潺流出，易南烟大喇喇的将自己展示在墨亦卿面前，羞耻归羞耻，但心里却有种异样的满足感。
    那瞬间，内心空缺的某一块好像被填满了。
    在墨亦卿的指令下，内心里极为隐密的一块被挖掘出来，摊在他面前，与之共享。
    尿完之后，易南烟忍不住哭了出来。
    她心里某块石头开始松动，晃的摇摇欲坠。
    墨亦卿帮她清理干净之后，将人抱在怀里。
    “哭什么？小狗在主人面前尿尿不是很正常吗？嗯？”
    “呜…呜呜…”
    “说人话。”
    “您刚才不是还不让人家说的吗—”
    易南烟缩在他怀里，一股不可言喻的悸动从心底溢出，语气突然娇气了起来。
    这个男人拥有她的一切。
    一切。
    所有好的、不好的、甚至连最难堪的一面他都见过。
    那么赤裸，又那么的…令人安心。
    易南烟心跳的厉害，她不知所措地阖上眼，深知那不是剧烈运动造成的，而是一种更为强烈的，她不愿意去碰触的感觉。
    “呵，还人家？狗狗什么时候这么纯良了？嗯？”
    即使知道主人在开玩笑，脸上也饱含笑意，易南烟还是被他的尾音勾的一抖，嘴角不自觉抽动两下。
    长期生活在被完全掌控的模式，相当于无时无刻都在被催眠的状态中，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