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从前情从前事(六)(第 2 / 3 页)
是他真正想听的。
    少年沉默了一下,笑了:”不过就是那么点事儿。“把男人的器官塞到女人的器官里去,被本能操控着动几下,完成男人的繁衍大业,刺激本能的丰奶肉臀,不过是生育能力的象征、物竞天择的结果,他在初始的几天后,裤裆里就一直平平静静,看那些男人女人的交合,也和看路边的公狗母狗没什么区别,都是动物。
    齐先生也笑了:”孺子可教。“
    看到父亲放松和满意的神情,齐郝终于明白,这不仅是嘲笑,更是考验,如果他选择沉沦就会被放弃,即使推他进这陷阱的,正是父亲自己。
    是吗?他认识到男女之事的本质了吗?他通过考验了吗?
    他开始跟在父亲身边学习,父亲也准备将他送到西方,学习先进的管理知识,方茴的事,父子两人都没有再提起。
    这一日,他随父亲巡矿,夜晚睡在棚屋,许是太累,他难得做一个长梦,梦到好久未见的方茴。
    方茴又埋在床上发脾气了。
    他赶紧过去:”茴茴,怎么哭了?你不是随你父亲去南方做调查了吗,怎么会在我床上?“
    而且,他的床怎么变成这样?红纱帐、雕花梁,大烟杆子”铛铛“两声——
    方茴转过身来,掀开被子,泪眼朦胧:”郝哥哥,你怎么这么久,我还以为你不要茴茴了……“
    他的小东西一丝不挂,身体竟是如此成熟丰满,曲着美丽的弧度,皮肤细润到惊人。这个让他都不敢认的小东西,柔美地撑起身子,边摇摇晃晃着大奶子,边用手抓住他高挺的命根,坠着泪珠儿:”我帮你……“
    说着,她舔舔唇,埋下头去。
    他醒过来,已经把裤子都射湿了,湿意甚至浸透到了被面上。那真是羞耻的一夜,为了销毁那一床借来的被子,他颇费了番功夫。
    后来,在院子里和他青天白日干的,成了茴茴,全没有什么理智,他使劲地耸腰,茴茴哭着想往前爬,阴茎抽出去一截,他猛地又把她抓了回来;
    撅着屁股随便他用手指捅的,直到流水流得腿都抖了,委委屈屈侧过脸来,还是方茴;
    甚至还梦到茴茴水蛇一样缠着他,嫌他经验少:“你怎么这么笨呀?”她拉着他去摸敏感处,“摸我这里……嗯……”;
    还有他歪在榻上,敲两下,她就乖乖进来,趴到他的膝上,眼睛一眨一眨的:“爷,今日要茴茴怎么服侍您?”
    梦里的自己毫无节操与底线,把他先前看不上的事儿都做遍了,还害得他醒来也想着。